换做其他任何人将钟菱夺走,庄宴都不会那么痛苦,偏偏那个人是殷浔。 果然,在金铭谄媚地献计以后,庄宴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犹豫着答应了。 许安然接到金铭的电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就知道庄宴拒绝不了这个诱惑,她太懂这个男人了。 如今,许安然已经不在乎钟菱在庄宴心中的地位了,她在乎的只有殷浔。 一想到未来将会发生的事,她近乎激动的快要将腋杖都捏断,心脏也跟着怦怦跳动起来,久久不能平静。 与金铭的合作计划并没有那么简单,许安然并没有向金铭透露,她连庄宴也算计进去了。 庄宴犹豫的态度让许安然感到不安,她担心要紧关头庄宴会对钟菱心软,导致计划失败。 因此,药不止是给钟菱下那么简单,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还要在庄宴身上做双重保险。 如今科技设备发达,针孔摄像头可以伪装成任何不起眼的小物件摆放在房间内,只要买通打扫房间的人偷偷放进去,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记录下一切过程。 等录像拿到手以后,她就能出一口恶气,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了。 许安然想得很清楚,有了录像就可以按着钟菱的头,逼她在媒体面前与自己“和解”,帮她洗脱污名。 同时,她也能以此要挟庄宴,让乐娱重新把自己当做力捧的对象。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点。 到那个时候,钟菱就该知道自己跟恶心的秦沁也没什么区别,倘若要脸的话,就不该继续留在殷浔身边。 否则录像就会满天飞,许安然相信,殷浔不可能一点都不介意。 但是,要瞒着金铭和庄宴做下这一切,还需有另一个人帮忙。 秦沁自是愿意与金铭合作的,在金铭与她联系以后,许安然又紧接着打来了电话。 她所说的合作,与金铭所提的要求又些许出入。 根据所商量好的结果,金铭会提前与上海当地高级会所里的朋友说清楚,让对方把药粉送到秦沁手里。 金铭的意思是只要把药弄进钟菱的饮料中就可以了,许安然却还要她把庄宴一并算计进去。 秦沁很是乐意顺手帮她这个忙,她依然记得那日殷浔说她令人恶心,因而也很期待事成后,对方要怎么看待钟菱。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报复的快感来。 …… 怕惊动钟菱,庄宴没有选择用乐娱的名头对《双生花》进行投资,明面上一切都由金铭和他名下的小公司处理。 他只会冷不丁地突然出现在饭局上,庄宴心里清楚,如果让钟菱知道背后是他在投资,以对方的脾气,一定会拒绝出席饭局。 动身前往上海之前,许安然主动联系了他,说是要跟他一同见钟菱。 “宴哥……之前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和钟菱之间留下那么多误会。”许安然轻咬嘴唇,歉意地看着他,“这半年来我反思了很久,对于我给你们造成的一切也很愧疚。” “我听金铭说你想投资钟菱正在拍的电视剧,不妨也把我带上。”许安然仰着素来苍白的脸看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宴哥,你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去见钟菱,去恳求她的原谅……” “让我来亲自解释一切误会……都是我的错,我不希望钟菱一直错怪你。” “这半年来,我每天都度日如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