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哭过还是否曾为谁而落泪,现在,什么都不必再纠结,她为他哭这一次,他真想把命都给她。 他低头吻她,含着她的唇,啃咬、吮吸,尝到她的眼泪。 他把她紧紧搂到怀里。 “沈飞白……” “我在。” “你必须好好对我。” 他没吭声。 她被他抱到腿上,双腿岔坐,膝盖折着。 唇齿纠缠间,她得空退离,脸颊黏湿湿的,眼眶也红润润的,可她依然不掩气焰:“听到没,你必须好好对我,不能再有事瞒我,任何事都不能。” 沈飞白看着她,指腹在她脸上轻抹,再次吻上她时,由心发出一声:“嗯。” 没有回房,就在客厅,两具热力交织的身体像藤蔓缠绕在一起。 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溽热的唇追随一点点裸露出来的肌肤。 胸衣推上去,揉着,舔着,咬着。 她细白的脖子后仰,更深地送进他嘴里。 身上的所有束缚一件件落地,他怕她冷,抱着她准备起身回卧室。 身下互相摩擦,那么明显地戳着她,她仅着的内裤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润湿了。 她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泥,紧紧抱着他,“别动,就在这儿……” 他没听她的,托着她臀就站了起来。 若不是下面都分别隔着一层布料,真的能狠狠陷进去。但即便存在这两层布料,这种姿势,还是直直抵着凹了进去。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说了就在这儿,你动什么……” “不行。”他脸很烫,身上也烫,像燃烧的火炉。 “为什么不行,你是老古板么。”止不住的感觉涌上来,她缩着脚趾,懊恼地咬他唇。 他接纳,反过来吮她,闷出一声解释:“客厅没套。” 她忽然有点想笑,贴着他唇,说:“你不是有本事藏么,怎么不在家里各处都藏一个……” 托着她的手往上一按,她闷哼,搂紧他,用力捶他背。 从客厅沙发到卧室,约莫十几步,眼瞅着已经进门,突然,铃声乍响。 不是手机铃,是门铃。 脚步再一次顿住,两人稍稍错开,互相望着,谁也不说话。 铃声还在持续。 “不管它。”周霁佑说,“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找我。” “会不会是他?” 他没明说“他”是谁,可她知道,他指的是沈恪。 她启唇正要回应,手机也响了,在客厅,是她的。 脑中一根弦一下绷紧,门铃和手机铃同时在进行。 两人对望,周霁佑抿紧唇,从他怀里跳下来,返回客厅,拾起茶几上方闪烁不停的电话接通。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声低吼。 “……小佑,我是你雷叔。”雷安的声音在一番迟疑后响起。 周霁佑一惊,缓和了一下呼吸:“对不起雷叔,我刚忘了看来电显示,以为又是推销保险的。” 雷安恍然一笑:“怪不得,我还纳闷我又没惹着你这位长公主。” 周霁佑也跟着笑了笑。 门铃早就已经停下,沈飞白站在卧室门边。 雷安话锋一转:“你在哪儿呢?” “在家。”她思绪有点乱,没多想就答了。 “你在家啊?你在家刚刚怎么不给我开门。” 周霁佑脸色唰地微白。 门铃声再次骤然促响,听筒里,雷安说:“还好我还没进电梯,快出来给我开门。” chapter 64 周霁佑立刻回头看向沈飞白,赤裸的上身和结实的双腿,再低头看自己…… 身体的热度在惊悸中逐渐消退,她忽然感到一阵发冷,全身鸡皮疙瘩都集体颤栗。 沈飞白与她隔空对望,眼神无声询问。 门铃还在响,她一抿唇,不好意思地说:“雷叔,我蹲马桶呢,您等我一会儿。” 门铃停了,雷安可能是怔了一下,隔两秒才笑着说:“好,叔等你解决咯。” 也顾不上刚刚那样应答好还是不好,周霁佑微窘地“诶”一声,利落挂断电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