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我的相貌与过世的二姐一般无二。”小凤姑娘先把高帽子给柴家人戴上,然后再以此做为论据,剔除对方身份,牢牢将对方定位成了与柴小王爷长得想像的劫匪。 此话听得堂上的柴文婷面上发烧,感觉是被人生生抽打在了脸上。 笔录堂审的公孙策伸手在自己唇边掩了掩,默默继续往下记。 “若知道那人真是柴小王爷,念及庞家与柴家的交情,民女就不走这趟开封府了。” “姑娘此话何意?” “包大人,前些日子在民女深受流言侵扰之时,只有那柴小王爷不畏人言,托媒到庞家求娶。虽则家父拒绝了这门亲,但柴小王爷这般明辩是非,通情达理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在婚事受拒后对民女行报复掳劫之事? 大人说,是不是?”小凤姑娘寻求着观点的同盟人。 包大人认真看了她一眼,缓缓点头,“姑娘说得有理。” “故而民女以为那人不过是个行为龌龊的宵小之辈,对于白玉堂将之擒走教训也就没放在心上,这才让展护卫护了我,回京报案,而未让他去夺回那人。” “那白玉堂如何会出现在那里?”这是疑问。 “回大人,那白玉堂乃因与属下有约,故而会在那时出现在那里,不料却碰到了庞小姐这样的事,属下与白玉堂这才会出手惩戒。”展昭回答得也滴水不漏。 “胡说,你当时明明就是从庞小姐马车上下来的。”小商王府的家丁爆出异议。 “展护卫——”老包有些质问。 “回禀大人,属下因与庞姑娘路程一致,因着以前相识的因缘,便同行一路护送,因而才会同庞姑娘一道。” 包大人点头,“原来如此。” 这边审案审得一波三折,那边庞太师和柴王爷各自得到消息,急匆匆赶来。 这下,开封府衙公堂之上可真是壁垒分明了。 “包大人,那掳劫小女不成的强盗呢?光天化日之下,在京郊之地便敢如此胆大妄为,此乃你开封府管辖不力之责。”庞太师一上来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太师息怒,那人被白玉堂带走,尚未寻回。” “白玉堂——”庞太师愕然,“白玉堂难道跟那强盗是一伙儿的?” 义父,您这真是神推断啊! 小凤姑娘真心服了。 堂上众人亦明显愣了下,太师这个联想实在是有够惊悚了。 “包大人,犬子莫非真被那白玉堂带走了?” “是。” “那大人还不快快差人去寻?”这是爱子心切的柴王爷。 “本府这已派人去寻。” “再加派人手,本王担心白玉堂这样的江湖草莽会对犬子不利。” “王爷,请恕卑职斗胆,”展昭在一旁开口,“以卑职对白玉堂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不明是理的人。”但他却常常不知轻重高低。 “展护卫既如此了解对方,那由展护卫去寻,寻得的机会应该很大。”柴政转而向包拯道,“包大人,请您派展护卫前去寻找,本王实在担心……” “展护卫——” “属下这就去。” 公堂之上自有一番唇枪舌战,庞太师与柴王爷各执一词不肯相让。 一个护女儿,一个护儿子,闹得不可开交。 包拯遇到这样的双方当事人,真真是头大。 “姑娘既不知拦路之人身份,缘何让展护卫下手就先行卸了这些人的下颔,使他们口不能言?”这是柴王爷的质问。 小凤姑娘无辜地道:“可是,民女并不想听到可能的污言秽语,让展昭如此处理有什么不对吗? 民女日前深受流言之苦,实不愿再听哪怕一丁点的污蔑之词。” “如果那些是流言,姑娘怎么会与展昭同乘一车?”柴政丝毫不放松。 庞太师在一旁大怒,“柴王爷此话何意,难道小女是那行为不检之人?” “爹,女儿一直谨守闺训,自身行得端,坐得直,并不怕人信口污蔑。只是,”她顿了一下,看了下跪在一边的张玉莲和杨家宝,道:“女儿以为的是通情达理、明辩是非之人的柴小王爷却原来是这般恶行斑斑之徒,实在是令人齿冷。” 小凤姑娘随手就一巴掌煽到了柴王爷的脸上。 你儿子好人是吧? 好人会强掳别人的未婚妻,毁其名节,又私刑囚禁朝廷官员家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