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声嘈杂的“红龙”赛场却突然间止步不前—— 她因害怕而犹豫,踌躇难断,唯恐目睹他在台上被击倒,更害怕撞见他身上一道有一道伤口因何形成。 因此站在门外安安静静地等,一直等到狂热的人群全然散去,留下空荡荡一间比赛场,还有零星几个职员,一个打扫,一个收拾器具,而肖劲站在远端,背对她与一位中年男人交谈许久。 终于,所有人都离场。 她轻手轻脚慢慢走上前,到近处时肖劲回过身站在灯下,顶着一张斑斓的脸,笑笑说:“以为你要在门外站一整晚。” 她望住他眉骨上再次裂开的伤,忍住惊呼却忍不住心痛,“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肖劲不当一回事,“一点点伤,早就已经习惯。” 最让人心酸的,也莫不是习惯两个字。 她未能足够坚强,未能忍住心酸,令它一瞬间化成眼泪,落满面颊,但在他开口之前她已经收住哽咽,“不用你安慰,我知道是我大惊小怪,反正你从前都这样生活,我突然哭哭啼啼反而有病。” “不是。”他嘴角弯弯,笑容温暖,“没想过有一天我也有人疼,真是好彩。” “是我同情心泛滥。” 他一抬手将她抱在怀里,两人挪到一旁破旧老沙发上,一张破桌子摆着医药箱,他笑着说:“阿楚给我上药。” 语气软软,像小男孩撒娇。 楚楚找到止血药同纱布,先拿医用酒精清洗伤口,再上药。 但他感受不到痛,心中只有甜,直直望着她傻笑。 笑到她皱眉,“肖先生,你再这样,我都要怀疑你今晚受伤太重,被打成白痴。” 肖劲挑眉,“我变成白痴,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嘁,你当我饥不择食?”她坐在他腿上,靠着他光*裸的上半身,色*心渐起,“但我可以稍微试一试手感。” 这回轮到他欲拒还迎,“我还受着伤。” “不管,谁叫我饥不择食!” 大门仍对外敞开,她就要不管不顾与他闹起来,还好肖劲理智尚存,按住她两只手,另找话题,“你今天盘头发?又有应酬?” “才不是,舞台剧做最后排练,哼,表演完就走,我已经订好机票。”她自信计划周全,一定可以逃出生天。 肖劲问:“排练顺利?” “当然,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我?”除了漫长累赘的台词。 楚楚兴致高昂,从他腿上下来,再登上拳击台,站在明晃晃灯光下提起裙摆向他敬淑女礼,侧过身已入戏,她今晚是大起大落有苦有甜的辛德瑞拉,“there'hing!”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