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要被破了身子就休想再回头,倒时你弄回家去做妻做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最终还是从李敬儒口中套出了妙懿的名字。 顾天骥哈哈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呀。”他转了转眼珠,劝道:“这个有些难度,毕竟谁都不想得罪将军府。” 李敬儒被他方才的言语说得动了心,道:“都说顾兄弟点子最多,可否给兄弟想个法子?” 顾天骥掐指算了算,高深莫测的道:“东边,报仇在东边进行最吉利……容我再想想。” 说着,又拉着李敬儒将两间雅间的酒钱结了,步出了酒楼,朝着东边走去。东边街上青楼楚馆林立,二人随便寻了一间,整治了一桌酒席,喝了一回花酒,点了两个头牌唱词弹曲,酒足饭饱后自然都由李敬儒掏银子结账。 二人出门后又寻了一家茶楼醒酒饮茶,这回商议了好半天,顾天骥终于松了口,事成之后李敬儒会付他二百两银子,最后讨价还价以一百二十两成交。李敬儒怕他反悔,当即命书童去李家的当铺先支八十两银子出来,剩下的钱等事成后再给。顾天骥将银子揣好,约定次日在国子学见面,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二人说定,顾天骥哼着小曲,酒足饭饱的骑马往回走。他现住在相好家中,有时十天半月也不回家一趟,骗家里说住在国子学监舍内。骗夫子说回家住,两头瞒着,除非没银子花了才会回家一趟。 顾天骥除了每月五两的月银外,连带着念书的补贴,每月零零碎碎凑在一起也只能从公中领得十来两银子,连吃顿上等席面的钱都不够,更别说赌钱和喝花酒了。顾老爷和顾夫人向来抠门,手头钱不多,贴补儿子的也有限。顾天骥每每只能跟着人家蹭吃蹭喝,遂想尽办法弄银子。 这些年,他坑蒙拐骗,为了银子无所不为,最后发现了一个最简单的弄钱法子,来钱快又安全。 他来到国子学的后街,下了马,一个女童正坐在门前石墩子上托腮望着大街,见他回来了,忙起身开了大门。于是,顾天骥在前,小厮牵着马在后,主仆二人走进了门去,女童这才将门插好。 这是个一进的四合院,绕过了影壁,就见正房门开着,帘子挑着,隐隐露出里面一个女子的身影。见顾天骥走到了跟前,独孤娘子扭身就钻进他怀里就捶起了他的胸脯,嗔怨道:“你个天杀的狗奴才,丢下我一个人不闻不问,是不是吃花酒去了?” 独孤娘子就是顾天骥近来的相好,早些年死了丈夫,留下不少遗产,因有些才名,就被女学请去做了女夫子,专门教导书画。因她前夫姓独孤,人便称她为独孤娘子。父母故去后,她干脆将老宅卖了,在国子学后街买了这座四合院,独居也很宽敞。独孤娘子虽已年过三旬,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细看还只当是年轻媳妇。因到了虎狼之年,她又不甘寂寞,偶然一次遇上了年少风流,手头又常常缺钱的顾天骥,一个图人,一个图财,两人于是一拍即合,*一般拆都拆不开。 她满怀疑心的在他颈边嗅了嗅,立刻沉了脸色,一甩袖子赌气坐回了榻上,道:“你又去鬼混了,一股廉价脂粉味道,恶心。” 顾天骥慢悠悠的在她身边坐下,手不老实的探进了独孤娘子的衣襟,恶意的捏了捏那高耸之处,自她耳边吹气,轻佻的哄道:“应酬嘛,脱不得身,没办法。这不日头还没落我就回来陪你了?” 顾天骥最善撩拨,独孤娘子哪里能忍耐得住,当即就覆雨翻云了一场。独孤娘子嫌一次不够,又缠着顾天骥多来了两回,事后顾天骥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趴着喘了半天才将气喘匀。独孤娘子亲自端茶喂水的伺候,十分殷勤。他本就是酒色之徒,体力不济,偏这个相好十分缠人,又爱疑心,手头的钱把得也紧。不过好处是用不着他负责,吃用也不用他出钱,因为年纪大些,还会体贴人,他还真是一时离不开。 二人又缠绵了一会,顾天骥方道:“我外面欠了些债务,也就百来两,娘子先借我些?” 提到钱,独孤娘子眉头一拧,嗔道:“我手头也没什么钱了,几十两拿出来都勉强,更别说百两之多。都跟你说别去赌了,你一直不听。” 顾天骥长吁短叹了一回,一直到次日晨起时依旧如此。独孤娘子毕竟是个女子,见情郎如此失落,又不忍心,道:“我现在手上有十二两银子,你先拿去用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