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极其意味深长的两个字。 安安一时略微懵逼,半天没参悟透其中的深意,只好带着困惑的心情关了微信,打算蒙被子睡觉。然而刚刚调好闹钟,微信就又多了个未读消息,她无语,不情不愿地戳进去一看,却见发来消息的正是刚刚装了个福的毒舌妇。 是一段语音,漫不经心的语气:“听说你单身21年,刚刚调来我团队就脱单了,果然是受我福泽荫蔽。恭喜啊。” 田安安抽了抽嘴角。 这番话,怎么听都像自吹自擂,外加红果果的讽刺。不过驴啸是上司又是大爷,安安还是不想得罪他的,于是回复了一个和善的兔斯基:谢谢希遥哥哥。 接下来是一段文字:不谢,去碧乐宫记得请我就是了。 安安盯着那段话投去一记鄙视,不情不愿地摁手机回了个哦,心道那么大一明星还学人蹭饭,拽个什么劲儿。 次日去公司上班,由于吕希遥去了外地,连着要跑几天,所以留守人员们都显得无所事事。快午饭的时候安安跟陈哥联系了下,得知gay蜜要陪艺人去见个导演,于是乎,她再度沦落到了只身一人吃午餐的可怜境地。 随便去吃了点东西,田安安回到公司无聊地刷微博,意外看见一条内容:天天闹腾,昨晚上又有人在街头被枪杀了,唉,美帝啥时候也禁一禁枪支流通? 安安挑眉,看了眼博主的id,记起是比自己低一级的高中学弟,高中那会儿追了她挺久,拒绝了几次之后死心了,但是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成为了朋友。后来那哥们儿高考发挥失常,就去了美国上学。 她琢磨了会儿,然后在底下给他评论了一个:珍爱生命,尽早回国。 下午的时候依然事情很少,除了一个劲儿地冒充粉丝四处给吕希遥圈粉外,安安还去逛了逛几大主流论坛网站。她的工作很简单,看见黑吕希遥的,洗白,看见黑得过分的,动用粉丝群洗白,看见捧的,加大力度顶贴。 身为一个十分不得宠的助理君,安安觉得,自己对毒舌妇真的是以德报怨的典范。快下班的时候接到王慕涵的电话,说是团队问好几个营销号买了推位,宣传吕希遥的新电影,有几个收了钱还没发博,让她催一催给落实一下,顺带去网上发点黑竞争对手的帖子。 接到了几个新任务,安安挂完电话之后有些无语。催一催营销号倒没什么,发黑帖就有点儿不仗义了。然而军令如山,不从者斩,她无可奈何,只能认认真真按王慕涵交代的做。等她在天涯等一系列地方发完黑帖,外头的天也跟着黑了。 安安十分惬意地享受着下班之后坐公交的生活。 难得泰迪精大发慈悲同意她这几天回家住,她开始对一月造访一回的亲戚产生了一种浓烈的感激与依恋。 常言道,欢乐的时光总是匆忙,逍遥自在的小日子晃悠着,五天很快就跐溜跐溜地过去了。这天是周末,安安不用早起上班,于是便窝在被子里和毛大爷探讨共.产主义核心价值观问题,蓦地手机铃声乍响,吓得她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滑开手机屏幕,上头果然写着几个意料之中的大字:坑死我的泰迪精。 她心头一沉,隐约猜到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大餐——用餐的是封霄,她就是他的餐。 悲催地哀悼了会儿离自己远去的姨妈同志,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接起了电话:“喂,封先生?” 听筒里传出的嗓音仍旧低沉醇厚。他的语气平缓柔和,淡淡道,“睡够了么?” 胸腔里的心脏又开始扑扑乱跳。安安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几天明明每天晚上都会和他打电话,她仍旧每次都会紧张。 ……妖孽就是妖孽,随便说句话都能撩得她心神不宁。安安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再升个级,从此摆脱精级,直接晋升为泰迪界的老祖宗,泰迪祖。 田安安腹诽了会儿,揉着乱蓬蓬的鸡窝头打了个哈欠,声音软软懒懒的,很诚实道:“没有。”昨晚上看韩剧看到凌晨两点,现在才九点不到,她能睡够才怪。 听完她的回答,封霄淡淡道,“正好,我也没睡够,过来一起睡。” “……”安安嘴角一抽,惊得差点儿朝手机磕三个响头,连忙道,“不不不我睡够了,十分神清气爽,灵台一片清明。” 虽然同样是睡,但是她说的睡,和封霄说的睡,显然有本质上的区别。一个是延续性动词,一个是非延续性动词,动的频率和力道还能依据某人的心情随时进行调整,呵呵。 末了稍顿,安安又明知故问了一句:“有什么事么封先生?” “你的生理期已经结束三天了。”他淡淡道。 “……”安安白生生的小脸瞬间就红了,羞得在软绵绵的被子里打了几个滚儿,嗡哝道,“嗯。” “我请教过医生,三天之后,你的身体已经复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