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溪死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们看:“你们别笑我了!她们说上镜就会正常的,你们不要看,转过去啊啊啊!” 城阳一边说着“不看不看”,一边憋笑着把李沧推走:“待会儿采访的时候不会要站小老板娘旁边吧?老子会笑场的。” “我靠,你以为老子不会?” 李沧提议:“要不我们回去睡觉,让老大来。他不是最擅长面瘫吗?绝对不笑场。” 城阳表情一下严肃了,手指挡在嘴唇前:“嘘……别让小老板娘听见。” 眼见着这两人慢慢走远,千溪总算把捂着自己脸的手慢慢放下来……谁知道刚放下来就看见了正在进门的徐即墨,闪电般又捂回去。 徐即墨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居然一眼就认出了她,向她走过来。 能不能……不要过来啊…… 事与愿违,他在她面前站定,蹲下来,给她一张房卡:“行李帮你搬过去了。” 千溪手指隙开两条缝,犹豫着要不要接那张房卡:“你……放我口袋里……”她侧过身,把紧身小西服的口袋朝向他。干嘛挑这个时候来给她东西!她伸手去接不就不能捂脸了吗?! 徐即墨两指夹着那张卡,没动:“不是不准我碰你吗?” “我哪有说过这种话!”她牢牢捂了一会儿脸,发现他还是不动,沉不住气地接过来自己放口袋,顺便把脸飞快地侧过去,用一只手挡着,“好了啦,你可以走了!不要乱看!” 他伸手把她的手拨开:“待会儿不还是会看到?” “待会是待会儿,待会儿看到再说……” “所以现在为什么不能看?” 千溪暴怒,破罐子破摔地放下手面对他:“因为这不是我的真实颜值!看了就赶快忘记,不准笑也不准记得!” 鬼片效果的妆容直愣愣地面朝他,徐即墨着实有被吓到。 随即又觉得无奈:“哪有笑你。” 千溪指着他:“现在笑了!不要动也不要狡辩!”她举起桌上的镜子放在他面前,“你自己看啊,明明就是笑了。” 徐即墨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就他平时那张寡淡的脸而言,现在的样子确实算在笑:锋漠的唇线带了细微的弧度,变得柔和许多,眼睛里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 像在看一个小孩子。 千溪慢慢搁下镜子,把眼睛怯怯地露出来:“你不去上妆吗?” “要去了。” “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大后天。今晚有个欢迎晚宴,喜欢吃的话,中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