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府,锦绣阁内,丫鬟正伺候着杜若卿换上了一件华贵的衣裳,准备着去皇宫赴宴,房间里,北柔坐在榻上,眼神凝聚在某一处,好似失了神。 杜若卿瞧见她的神色,眉心微皱,敛眉道,“绿娆,替小姐把进宫要穿衣裳换上。” 坐在那里的北柔似听到进宫二字,禁不住一怔,“母妃,我不去。” “不去?怎不去?”杜若卿眼底划过一抹不悦。 “呵,我如今是被太子休了的女人,哪里还有那的脸,去进宫赴宴?”北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从自己被休,她是连北王府的大门都不敢出,甚是连这锦绣阁也是很少出去。 这话更是让杜若卿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是我杜若卿的女儿,看谁敢乱说什么,再说了,这次进宫,便也可以好好找皇上说说公道。” 北柔敛眉,下旨让太子休妻的人,可不就是皇上么? 北柔正要再说些什么,一个身影匆匆的进了房间,恭敬的跪在卿王妃的面前,“王妃,外面有人求见,呈上了这个。” 杜若卿蹙眉,看着被家丁呈在手上的东西,身子一颤,立即推开正给她整理着衣裳的丫鬟,匆匆的上前几步,将那玉佩从家丁的手中拿过来,慌忙的道,“人呢?这玉佩的主人?” 杜若卿的反应,饶是北柔都有些诧异,母妃方才的眼里,分明有一丝畏惧一闪而过啊! 那玉佩的主人……让母妃害怕吗? 不知为何,她竟是觉得有些奇怪。 那家丁忙道,“在……在府外等着。” “快,快请她进来。”杜若卿吩咐着,看着这玉佩,眸光闪烁着,家丁领命下去,北柔看着杜若卿的模样,隐隐有些担忧,试探的开口,“母妃……” 杜若卿好似被这两个字惊醒了一般,看到房间里的北柔以及伺候在身旁的丫鬟仆人,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 “母妃……”如此的反应,更是让北柔的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母妃她这是怎么了? 北柔的目光落在那玉佩之上,心中若有所思。 “快出去,都出去!”杜若卿再次激动的开口。 北柔看了杜若卿一眼,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走出了房间,刚出了门,往锦绣阁外走,正是撞见家丁的引导之下,一白衣妇人,身形优雅,可那张脸,却是被面纱遮着。 这是那玉佩的主人么? 这个女人,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为何让母妃那般忌惮?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北柔在打量着那女子的时候,那女子也是看着北柔,几乎是一眼,她便看得北柔变了,那眉宇之间,丝毫没又的以前骨子里散发的温柔,眼里的阴沉,似时时都在充满了算计,以及不甘。 二人看着对方,都没有停下脚步,擦声而过之后,北柔却是停住了脚步,驻足在原地,转过身,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一抹白色的背影上,一双眉峰紧紧的皱着。 熟悉!为何这背影,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似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之间,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北柔思索着,绞尽脑汁,直到那一抹身影进了门,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房间里,妇人打扮的女子进了门,房门在身后被关上,第一时间,二人的视线都看到了彼此,杜若卿看着那女人,眉心却是一皱,“你是谁?你不是她……她人呢?你怎么会有这个?” 一连串的问题,从杜若卿的口中说出来,上官怜听在耳里,面纱下的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冷笑,“若是主子亲眼看到卿王妃这般,怕是要失望了。” 杜若卿眸光闪了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了些,“她让你来的么?” 主子?杜若卿心中明白过来,看着这玉佩,“已经好些年没见到这玉佩了,我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呵,卿王妃,劳烦你挂念了,主子她很好,当年你们的交易还没完成,她怎么能死?”上官怜缓缓走向杜若卿,不紧不慢的道。 当年的交易? 杜若卿拿着玉佩的手一颤,好似那玉佩突然变得烫人一般,差一点儿那玉佩竟是要滑落在了地上。 上官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发浓了些,“卿王妃可要小心了,这是主子的信物,你若是打碎了,她可要生气的呢,她若是生气,那罪魁祸首可是要遭殃的,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杜若卿脑海中浮现出某个画面,心中更好似被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目光凝聚在眼前的这个女子的身上,沉声开口,“她让你来做什么?” 上官怜更是走近了杜若卿一些,倏然,手一扬,一巴掌打在杜若卿的脸上,啪的一声,饶是杜若卿都在那片刻之间被打懵了,杜若卿一怔,捂着脸,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