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欢哼了声:“没到一个小时。” 徐敬余给她拿了水,淡淡地说:“今天适应期,明天继续。” 应欢:“……” 徐敬余往私人训练室走,“过来,给你放松肌肉,不然明天会酸。” 应欢累兮兮地跟在他身后。 俱乐部新老队员不断瞟向他们,每天看着他们在一起就吃饱了狗粮。 同时,休养了半年多的应驰开始慢慢恢复训练了,他利用课余和周末,一点点恢复轻度训练,现在陪他训练的不止应欢,还有钟薇薇。 石磊对着几个新来的毛头小子,指指点点:“看见了没?那是小祖宗。那是小医生,温柔漂亮?敬王女朋友,都知道的?对她好一点儿,也别打她的主意,后果很严重。” 最后,指着台上的金鱼缸,语重心长道:“最重要的是这两条金鱼,千万别碰,要打架离这里远一点,要是碰坏了,你们卖裤裆都赔不起。” 新队员们:“……” 有人不明白:“两条金鱼,有多贵?” 石磊拍拍他的肩膀:“小子,那不是金鱼,是敬王的小老婆。” 新队员们:“……” 大四这一年时间过得特别快,徐敬余在训练应欢体能这件事上,异常坚持,只要他在校,每个星期都要抽三个小时教她打拳击,还有一些格斗防身技巧。 但应欢天生体能比较差,训练几个月,成效不大。 应欢22岁生日那天,徐敬余连夜从北京赶回来,开了酒戒,男人喝得微醺,一进门就把人压在门背上。应欢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徐敬余把她的手按到腰上,她立即撤走,完全不敢碰这男人的后腰。 徐敬余埋在她颈窝,哄她:“摸一下?” 应欢喘息:“不要,会变身的……” 徐敬余闷笑,抬起头来,把人抱到浴室,按开了灯。应欢靠在洗手台上,眼睁睁看着他把上衣脱了,她往后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躲,一垂眼,就看见他腰侧上露出的一点纹身,黑色裤腰挡住了一大半,只看见半条金鱼,像是毛笔笔触狂野地勾出几笔。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徐敬余看着她,嘴角勾了勾:“不看一下?” 应欢忽然想起来,那年在俄罗斯过春节的时候,她盯着陈森然,怀疑他偷偷藏了一块硬币,徐敬余却误以为她在看陈森然的纹身,说要给她纹一个,纹一条小金鱼。 当时只觉得他在逗她,没想到…… 她抓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徐敬余在她耳边低语:“你得脱了才能看全,后面还有。” 应欢耳根微红,第一次扒了他的裤子。 男人精壮紧实的腰上纹上了两条金鱼图案,从后腰延伸到腰侧,一红一黑,头尾相交,红色的那条鱼鳃是白色的,图案有些夸张,两条鱼尾像交缠在一起的水草,分不清彼此。 图案精致细腻,鱼尾部分却勾勒得很随意狂野,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意外的性感。 她手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纹的?” “一个星期前,刚到北京的时候。” “疼么?” 她手在他腰侧轻蹭,不太敢用力。 徐敬余笑了声:“不疼,这种程度不如挨一个重拳疼。” 应欢摸到他后腰,靠近腰窝的位置,就听见他呼吸沉了一分,手被他抓住,按住胸前,腰上一紧,人已经坐在洗手台上了。她看着他,又低头看看他的腰,穿拳击服的时候,应该还是能看见一部分纹身,起码金鱼尾巴是能看见的。 她推开他,从台子上滑下来。 徐敬余抵着她,在她耳边咬:“干嘛?脱了我裤子不打算负责?” 应欢:“……” 她深吸了口气,心跳飞快,吻在他脖子上,声线紧张:“你别动……” 徐敬余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低笑出一声,人没动,让她胡来,毕竟难得她这么主动。小姑娘从他脖子,一路吻到他小腹上。 最后,半跪在他脚边,徐敬余彻底不淡定了。 他低头看她,紧紧咬着腮,浑身血液在沸腾,嗓子低哑:“应小欢,你要干嘛?” 应欢满脸通红,忽略掉那个差点顶到她脸颊上的东西,微微起身,在他腰侧的纹身上轻轻亲了一下,小金鱼吻到他腰后,徐敬余闭上眼,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忍耐了几秒,忍无可忍地把人整个拎起来,按在洗手台上就吻下去,呼吸又急又重,带着一丝酒气:“这么勾我,不想要命了?” 应欢呼吸急促:“不是……” 徐敬余把人剥了,眼睛微红,哑声:“自己几斤几两不懂?” 她搂着他的脖子,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不太确定地小声问:“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她贴着他的耳朵,声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