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颔首道:“嗯,那咱们说正事,你该把小军的拘魂咒给解了。” 提起这个,徐落英的脸上浮现出纠结之色,心里天人交战了几秒,她对姜瑜说了实话:“我不会解咒。帮我的是一个师傅,当年他落难,曾受我一饭之恩,许诺以后帮我一个忙。前一阵三丫出事,我气得不行,正好在城里碰到他,我就恳求他帮忙。他很信守承诺,一口就答应了。” “那就去找他,把这件事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对小军下手了。”姜瑜接话道。 徐落英苦笑:“我并不知道他居于何处,就连这拘魂咒也是他差人送了一包米分末过来,让我下在小军的饭食里。” 姜瑜轻轻点了点头,问道:“这么说,他像你道明了拘魂咒的作用?” “嗯。”徐落英有些羞愧地承认,“药米分还随身附带了一张纸条,说明了拘魂咒的作用。” 跟一个寻常妇人特意道明魂咒的作用,他应该是把继不继续的主动权交给了徐落英,有个性。姜瑜好奇地问:“你说的这个师傅是不是马王东?” 徐落英惊讶地掀起眼皮看着姜瑜。 她的眼神给了姜瑜答案。 姜瑜感兴趣地笑了:“他比庄老头说的有趣多了,下次倒是可以会会他。马王东的意思很明确了,他把主动权交给了你,你说继续就继续,你说终止就终止。既然如此,我来帮你把小军的咒解了,如果你真的确定了离婚,我也助你一臂之力,你可想好了?” 徐落英重重地点头,其实在心里却很好奇,姜瑜会如何帮她离婚。这个年代,虽然离婚对女人极其不友好,但对男人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尤其是这事是由女人提出来的,那对邹志国而言也是一种羞辱。 不过等重新回到病房,她就知道姜瑜打的什么主意了。 见姜瑜去而复返,邹副局长高兴极了,马上热情地招呼她:“小姑娘,快请坐!” 姜瑜可没兴趣在这个一直关闭着门窗,闷得要死的房间里久呆。她摆了摆手,对邹副局长说:“不用了,我回来就说几件事,小军的病我能治。” 一听她能治,邹老太太和邹副局长顿时欣喜若狂:“那就麻烦姑娘了,只要你能治好小军,我以后定重重谢谢你。” 姜瑜摆手,似面有难色:“感谢就不必了,能救人我也很高兴,不过嘛……小军这事我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以后说不定还会……” 她这一说,邹老太太和邹副局长都急了,不约而同地追问道:“那有没有治本的法子?” 姜瑜摆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叹了口气,顾左右而言他:“这样吧,我先给小军治病。”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递给了邹老太太:“这个放到小军的怀里,然后打开窗户试试。” 上次就是这小姑娘把小军给治好的,邹老太太深信不疑。把符纸塞到小军的口里后,就吩咐徐落英:“孙媳妇,你快把窗户打开。” 徐落英将信将疑地把窗户推开,一阵凉风吹进病房,浑浊的空气一扫而空,让人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大家都关注着床上的小军,他果然没再喊冷,甚至掀开了被子,坐在床头上。 这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邹老太太笑得牙都合不拢:“姑娘啊,你真是活菩萨,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咱们小军哪会好这么快。” 邹副局长也对姜瑜感激一笑:“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邹志国的地方,说一声。” 撇开家事拎不清这点不说,邹志国这个人在外面的风评也还算好,能力也不错,否则他也坐不上副局长的这个位置。 姜瑜淡淡一笑,承了他这份情。她承得是一点都不冤,要不是她,他们家就要死人见血了。 谢过之后,邹老太太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急切地说:“小姑娘,你所谓的治本是什么法子?帮个忙吧,小军这孩子从小就可怜,吃了好多苦,你救救他,我们全家都记得你的恩德。” 说着,竟然两腿一弯,要给姜瑜下跪。 姜瑜吓了一跳,赶紧躲开,避开了她这一跪,板着脸说:“不必这样,我若不想帮你们就不会提出来。但治本的法子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