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胡椅子,是许家大郎做的,他去了趟粱邑倒是长见识了。我家大山说了过些日子,我们家也去。”儿子孝顺,李老爹是觉得该自豪的事。 “哟,没想到加了四根木棍,就马扎变胡椅子了,不过真不错啊,坐上去,这腰都好受不少吧。”苏平溜到后面看看。 “唯唯。” …… “你家买了木棉没?别说那玩意真不错。你摸摸我身上这件,里面塞的就是木棉。”一个半大小伙晃头晃脑的,抓着旁人的手,非得让人摸摸他的胸部,摸完让摸袖子。 让摸的那个差不多大的小伙,也是个促狭的,非但摸了胸,摸了袖子,还假装的问要不要摸下面。 “那可不行,媳妇说,下面不能让别人摸。”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个机灵的了。 “哈哈,锁头,你真听你婆娘的话,你媳妇有没有说这只让她摸?” 锁头紧紧的皱着眉头,“婆娘说了,如果这样说的人,肯定不是好人,让我不要和他玩。没想到,你看起来像是个人,却不是好人。” “你说谁不是人啊?” “别闹了,黄成,你又不是不知道许锁头脑子不大好使,你还偏爱逗他,这不是自找的嘛。”旁边有的人看不下去了,说了黄成两句。 黄成悻悻的扭头走远点。 …… “香梅,你知道甚么事吗?”许王大荷凑过来问,她手里居然还拿着一只小篮子和一张小马扎,篮子里装满了木棉。 霍香梅帮着她一起撕木棉,一说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呢。听到锣声就过来了。” “我也是,这会王家的没见到她过来,估计是跟她家的出摊子了。” “她家是卖彘肉的,能有多少天歇息的。”听着许王大荷酸溜溜的语气,霍香梅不以为然,“你家的听说要在蔺县开个布肆子?” 这是霍香梅从小三那小话唠嘴里听来的,他最近添加了一个新的爱好,就是喜欢把外面小伙伴说的,回家好的坏的甚么的都像霍香梅颠三倒四的说一遍。这消息据说是许王大荷家儿子小明说的。 许王大荷脸色变了变,很快又笑了起来,“还没有影子的事,这开布肆得多少钱。不过,我娘家以前是做这个掮客的,娘家大兄有提过一起开来着。这不是,还没有想好吗?如果要开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还想着靠你多开几回市呢。” “唯唯。”不承认就不承认呗,反正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霍香梅也不是一定要求证,就是自己和王李氏处得不错,刚刚听王大荷的语气,故意反击一下而已。 以前觉得王大荷挺好相处的,是个爽直的人,现在看来就只有自己是个傻的。不过她的针线活真的很好。 “阿嫂,我家的木棉都撕好了,就是这孩子多,这冬衣我怕做不及,你能帮忙做吗?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一个孩子的一套,我给这个数。”霍香梅伸出手,翻了三番。 “这小事一桩,你打算一个娃做一套吗?”一听到有钱赚,还是个不错的价钱,许王大荷也没心思说闲话了。 “不是,是每个娃做两套棉衣,我家阿爹也得两套,三郎也得两套。老爹和三郎的我做,那七个娃的就麻烦阿嫂了。” 霍香梅打算再用丝布给一人家人做一套睡衣,这穿着那么厚的棉衣睡觉真不是一个好主意。最不划算的就是把棉衣都压得不暖和了。 “唯唯,阿嫂保证在年前做好。”许王大荷掰了掰手指,这工钱真不少,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