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折腾。之前带回来的东西都没有安置好,大家都帮忙着提提拿拿的安置到杂物房。具体的,明天再看,今天实在是太晚了。 而许三郎家除了那个做饭的堂前,真的没有空余的房间了。如果是让许二郎一对夫妻住到堂前去,霍香梅早起去做吃食,进进出出的,真的太不方便的了。所以最后是大娃他们这群孩子住到堂前去,把屋子让给许二郎一家住。 倒是栓子估计是真的喜欢上这群大兄阿姐,睡眼惺惺的拽着小六的衣袖,明确的说要跟六兄睡。王二花怎么哄,也不肯跟回房。 霍香梅觉得没甚么,孩子都是这样,所以最后栓子还是跟小六他们一个屋子。 …… 等霍香梅给孩子们简单的洗刷完,让他们睡下之后,才回到他们的屋子。 许三郎刚刚沐浴完,头发湿漉漉的散开,盘腿坐在炕上,点着钱银。 霍香梅拿过抹发的干布替他擦头发,问,“这次的买卖还顺利吗?”。 许三郎拉手搂过霍香梅,就是一阵狂吻和抚摸,撩得霍香梅有点意思了,他又放开,让霍香梅给他继续擦头发。霍香梅无语的拿起刚刚扔到一旁的抹布继续给他擦。 许三郎道,“看你家汉子在数银子,就知道这趟买卖划算了。倒是刚刚回到,一个人影都不见,加上之前在粱邑就遇上大暴雨,路上听说好些村子里死人了。唬得赶紧驾车回来,大黑都快累得吐白沫了。还好,你们都还在。”。 这会许三郎说起,心还有余悸。他没法用词语去形容他当时的那种绝望的恐慌,只是一个劲头的跟着那群汉子在村子里狂叫,在人群中疯狂的寻找。 …… 霍香梅开始的时候是惊恐,然后模模糊糊的跟着霍老爹的步伐走,再者遇上刘欢儿生产、李兰偷情,最后又是斋礼,这会反倒是很平静的对待了。 霍香梅道,“这次暴雨实在是太大了,咱们家的雉子都全被淹死了。家里的鱼也被冲走了不少,当然别人家的估计也不少冲到咱家地里的。水稻都恹恹的被水泡过了,最后不得不排水抓鱼,追肥,好歹还能有几斗收成,之后就看老天的了。”。 许三郎点清了钱银,享受着自家婆娘的柔胰道,“别担心,有你家汉子呢!”。 霍香梅觉得得说清楚,“你走之前是知道的,家里只剩下三两多银子。后来请人收冬小麦都不够钱了,还是阿爹补贴的。”。 许三郎点点头,“那明天加多几倍给阿爹补回去,阿爹的棺材本,咱们不好动的。”。 许三郎多次为自己当初的眼光点赞,这个妇子是个会持家的,带过来的孩子是听话懂事的,而丈人又是个好相处,关键时候还不错的。 霍香梅拧了拧抹布,继续给许三郎擦发,“不仅如此呢,孩子前段时间还生了鸬鹚瘟,姥爹病倒过一次,我也病倒过一次。”。 许三郎坐直身子,神情肃穆语气内疚的问霍香梅,“现在怎样了?我不在家,真的累你跟孩子们了。”。 霍香梅想起那个孩子生鸬鹚瘟的那个雨夜,她去找齐疾医的经过,这会想起来,眼泪就哇啦的直流。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却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可是又不敢大声的哭出来,这三更半夜的,再加上许二郎一家就住隔壁,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甚么事了。 许三郎急了,见哄了两声,她都没止住,知道是真的受了委屈了。 许三郎一手捂住霍香梅的嘴巴,一手搂过来,再紧紧的把她的脑袋埋进自己宽阔的胸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