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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利。王慎之被带走,十之八九是回不来了,王氏一族将面临灭族的危机。难为林氏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想着家业的归属。

    我不禁为王瑾诲感到可怜。

    “父亲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母亲您难道还不清楚?父亲根本没有打算让儿子继承家业!二哥才是父亲中意的!您难道还不愿意认清这些?您以为您对大哥做的那些事情父亲不知道?您知道为何您屡次陷害二哥却少有得逞?那都是父亲在背后操守!您有没有想过,若父亲真想让儿子承接家业,为何对儿子寄情于画之事不严加苛责?”

    “混账!我对你大哥做了什么?由得你在这里胡说!谁教的你!吃里扒外!”林氏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鞭子抽打得更重,“你自己没有用!才叫你父亲看不上你!”

    王瑾诲没有再说话。

    林氏咒骂着,又不停鞭打着他,我实在看不下去,悄悄地跑出了院子,跑到一半,又折了回来,又跑出又折回来,一来一回好几遍。最终还是决定去阻止。

    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跑进去喊:“王瑾诲你在吗?”

    如意料中一样,林氏果然停住了手,毕竟这样一个人,十分得要面子。何况她又是王家的客人,林氏不会在她面前继续打自己儿子。

    林氏走出来,笑面中含着压住的怒意,对我道:“景姑娘来得可不巧,瑾诲出门去了。”

    我故作遗憾:“是吗?也无妨的,那我之后再来。”

    林氏掩上了门,若无其事地踏下台阶,说道:“景姑娘,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我跟着林氏走下去,回头望了一眼门,谁知恰好从侧面半开的窗户看到王瑾诲佝偻着身躯。

    “景姑娘?”没有得到回应,林氏转身看向她,目光中含着试探。

    我反应极快地装作眼里进了脏东西,抬起右手揉着眼睛,慢慢吞吞回应:“夫人请问。”

    “听说家兄与楚大人相熟,我家老爷被带走已久,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景姑娘能否问问家兄,我家老爷究竟是犯了什么事?”

    相熟?林氏从哪里听来的?他们俩人在京都时就鲜少有交集,再加上景池珩不插手朝堂事,与楚随的交集更少。更何况现在在玉陵,景池珩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林氏怎么能知道,竟然还希望通过我打听王慎之入狱的原因。

    “夫人一定是弄错了,家兄怎么可能认识楚大人。王老爷究竟为何被带走,想必楚大人一定会派人通知府里,夫人等待些时间就是了。”

    林氏笑容一滞:“或许是听错了……”

    直到次日,王家的族长王慎之依旧没有回来,玉陵州县官员,从上到下共有八位在清晨一并入狱,全城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桩奇怪的事,讨论家业鼎盛的王家。

    几日没见的谢钰出现在街头,与身着劲装,腰上佩着剑的人交谈。

    我抬手拿起茶杯挡住自己的脸,景池珩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瞧了我一眼:“杯子太小了,该换个碗。”

    说罢,指了指桌上盛着热腾腾混沌的大碗。

    “这个比较适合你才对。我的脸小多了,你什么眼神,衡量能力这么差!”我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

    “是么?”景池珩习惯性地捏我下巴,笑着道,“这里都快要长出个葫芦来了,恐怕一个碗盛不下你的脸。”

    “哼!”我抬手摸了摸从他手里逃出来的下巴,不理会他,圆溜溜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看着谢钰的方向。

    很快,身着劲装的人走了过来。

    景池珩轻描淡写地问:“活口呢?”

    那人惭愧地低头:“没有。”

    谁知景池珩丝毫不在意这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哦不,过0点了,算前儿。

    天气预报说晚上开始下雨,给我兴奋的,清晨五六点爬起来开窗张望,结果半点雪没见着。

    倒是朋友圈里白了一片,一个个秀秀秀,弄的雪是自家产似的,把我给妒忌的要命。

    天可怜的,今儿下午开始哗啦啦地撒了,我终于也拍了波照去秀。

    亲们那下雪了吗?

    ps:感谢七七七冉姑娘帮我纠错,有时候码完字眼都糊了,愣是没看出错……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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