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但不是这样的。” 赵品凛淡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觉得我很恶心?” 韩咹咹说:“是的。” 她一脸戒备的眼神看着他,甚至越想越觉得可怕。 赵品凛千言万语,只有一句:“对不起。” 他说完,紧紧地盯着她,喉结微微滚动。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请你停止那些行为,你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 韩咹咹抬头看他。 她似乎能够在他脸上看到那股落寞,他这副样子,似乎回到了十年前那般孱弱。 韩咹咹知道自己会心软,下意识是逃离,她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要好好斟酌一下,你让我静一静。” “好。” 韩咹咹又一次落荒而逃。 她一口气跑到病房,气喘吁吁。 周女士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但韩家那几位早已经离开。 韩咹咹回来的时候周女士就问她:“品凛呢?” 韩咹咹没有回答,她慢慢走到窗边。 已经晚上七点钟了,夏天的关系,天还是亮的。 赵品凛还站在那个位置没有离开。他人高高大大的,但这会儿看起来却十分渺小。 韩咹咹心烦意乱,索性一把将窗帘拉上。 周女士见韩咹咹这副样子,猜测应该是两个人有矛盾了。 结合今天这乱糟糟的情况,周女士感觉自己身上也有几分错误,于是对韩咹咹说:“妈妈今天失态了,让你在朋友面前见笑了。” 韩咹咹坐在病床上,有几分失神。 眼下病房里就只有母女二人,韩咹咹见不得周女士这般,说:“不关你的事。对了,他们人呢?都走了吗?” “都走了。”周女士叹,“今天把话都说开了也好,我和韩家人的关系就到这里吧。我也省得假惺惺的去他们家。” 今晚周女士和韩老太婆坦诚,她说自己这些年也受够了,为了所谓的骨气,事无巨细不论是对是错都要在韩老太面前恭恭敬敬。韩天磊已经去世那么多年,她这个做儿媳妇的应尽的孝道也就到此了。 韩老太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最后被儿子韩天山带回了家。 韩咹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家人的恩恩怨怨由来已久,并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韩咹咹知道总有一天这段关系会破裂,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候。 = = = 韩咹咹请了四天的假,到杂志社工作的时候是周五。 这四天她待在家里当米虫,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顺便追完了一部韩剧,顺便把落下的《创造新生代》都给追完了。 韩咹咹由衷感慨,宅在家当米虫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 于是重新去上班的时候,她心里只有一句话:钱难赚,屎难吃。 一到杂志社,夏琳就一脸关心地问韩咹咹:“你手上的伤能上班?在家多休息几天又怎么样?杂志社没了你又不是转不动。” 韩咹咹是真的不想来的,天知道周女士催得有多紧,而且她今天还要去《创造新生代》采访溯光。 韩咹咹她受伤在家第一天的时候周女士好生伺候着,第二天的时候周女士开始唠叨她一整天宅在家里,到了第三天,周女士开始对她爱答不理。就在昨天,周女士双手插在腰上站在韩咹咹的房间里大喝一声:“你明天滚去上班!我看你在家待着才要犯病。” 事实上,韩咹咹手臂上的伤口一点都不影响日常,除了被刺伤的那天疼痛感比较明显以外,这几天该干嘛干嘛。 “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吗?”打开电脑,韩咹咹打卡上班。 夏琳单手拄着脑袋,闻言答:“还不就是那样呗,无聊死了。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个eli zhao的独家采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这几天主编一直盯着这个事情。” 韩咹咹闻言想起赵品凛,她怔了怔。 自上次医院“坦白”之后,他又像是人间蒸发了。不过这次是韩咹咹主动没有理会他的。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谁也不会因为谁而活不下去。 耸了耸肩,韩咹咹回答:“黄了。” “黄了?”夏琳恨不得那个棒槌瞧一瞧韩咹咹的脑袋,“你说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韩咹咹也忍不住问自己,“是啊,我最近怎么那么倒霉?” 要是换做以前,韩咹咹一定又要去找何望诉苦了。可是这一次,韩咹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何望。 这几天何望倒是有特地找她,不是打电话就是发微信。但她都选择无视,不接电话也不回微信。 何望是了解她的,最后留了那么一句话给她:“接近你虽然有一些原因,但和你交心是真的。傻丫头,想开了就来酒吧找哥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