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简雁容喃喃低叫缓缓闭上眼睛。 “严兄弟。”许庭芳含混地喊道,喉结滚动,饥渴地吞咽口水。 无法控制压抑的激烈感情……滚烫的气息翻涌,他的嘴唇压了上来,简雁容的脑袋成了浆糊,陌生的理不清的情绪涌动,无法呼吸。 与平时的淡然从容不同,此刻的许庭芳像鲁莽少年,热情勃发,她的唇麻了,许庭芳强势的舌头入侵进口腔,毫无技巧的欺压追逐,野兽般的本能扫荡,急促紊乱的感情沉重的压来,后腰椎忽然一麻,许庭芳一只手狠狠地揉……而后……卡进了她的臀缝。 他……当自己是男人!简雁容彻底呆怔住,片刻后,是强烈的羞耻和难以名状的愠怒。 裹胸和围腰的布昨晚黑暗里都扯掉了,眼下两人贴得那么紧,一点缝隙没有,自己难道平板得没有让他感受到女人的柔软? 或是,许庭芳那畏色之症根本是假的,他厌恶女人,假呕拒绝女人作掩饰,他是断袖! 后背一阵钝痛,没了暖热的臂湾,许庭芳又一次将她推开。 “严兄弟,葳失礼了,见谅。”他喃喃叫,赤红着眼。 简雁容气得七窍生烟。 他把猎物烤上火,垂唌着肉香,品尝了,享受了猎物的美味,然后宣一声佛号,和她划清界线。 “只是失礼么?”简雁容微微一笑,伸手抚许庭芳胸肌。 手感真不错,皮肤如玉石般触手温润,肌肉似百炼精铁,刚硬结实坚不可摧。 许庭芳脸庞重伤后苍白的脸庞变得通红。 简雁容笑意盈盈凑近过去,“许兄,你喜欢我是不是?不然,为何搂我,抱我,亲我?” 她每说一个字,许庭芳脸上的红就去一分,到得后来,满面素白,清冷如雪。 “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男人,刚才……只不过是……刚睡醒一时冲动罢了。”许庭芳呐呐。 刚睡醒一时冲动! 他那双眼沉潭一般,哪有半分迷糊,都不知醒了多久望着自己的睡颜多久了! 自己再怎么不济,拆了伪装,总不至于一点曲线没有。 被占了便宜,又被当男人看待,简雁容大受打击。 我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吃了肉却嫌肉骚。 简雁容背转过身,身体微曲,鼻子细细地吸气,一只手伸到眼睛上揉-搓,肩膀抖个不停。 “严兄弟,你别哭,我……我……”许庭芳一只手搭了上来,在简雁容肩膀犹豫着,按一下松开,再按再松,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儿。 “我知道你跟程秀之的妹妹定情了,可是……”可是什么呢?先前情迷意乱忘了,这会儿方记起这一茬,简雁容抽抽噎噎扯了此事,既表示委屈,又要问清楚。 “你误会了,我跟秀之的妹妹只见过两面,均是人前,绝无私下往来。”许庭芳不结巴了,猛一下将简雁容扳了回去,举着手,赤眉白目焦急地发誓:“真的没有,我跟她绝无私情。” 他和程清芷没有私情。 “那印鉴?”简雁容张嘴,后面的话被许庭芳的动作截断了。 “你看过我荷包里的印鉴了?”他羞涩地看了简雁容一眼,脱下的衣裳就在一旁,他半支起身体伸手扯了过来,拉开荷包细绳,摸出那方“严容”印鉴,红着脸塞到简雁容手里,“这是刻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严容印三字雄浑绝妙,印字下面还有一树苍松,飘逸豪迈意境悠远。 他既说和程清芷无私情便是没有的,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简雁容展颜一笑,先前假哭挤出的泪珠还沾在睫毛上,乌溜溜的眼珠晶莹透亮,慧黠纯澈,许庭芳呆呆看她,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纠缠,微张的四瓣唇缓缓靠近。 有些热,有些凉,冷热交替,简雁容柔顺地启唇,任由许庭芳的舌头登堂入室。 许庭芳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简雁容更紧地贴了上去,微挺了挺胸膛。 这回,总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