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刀枪不入,有银子没处买的宝贝。 他说没回府只是到三醉楼走了一趟,何处得来的锁子金甲衣? 心头闪上疑云,简雁容也没细究,看着穿了锁子金甲衣的身体,暗赞奇妙。 里衣外面再穿了那件锁子甲衣,肩宽胸阔,身体的曲线竟是比缠布条隐藏得更好,怎么也看不出是女人了。 收拾妥当,简雁容也不喊许庭芳,静静地打开食篮。 香味浓郁,许庭芳自己走进来了。 相顾无言,简雁容憋着一股闷火,又没个燃烧的由头,硬生生憋着憋得难受,多瞧许庭芳一眼都生气,偏许庭芳跟她一般心思似,尽显君子食不言之风。 佳肴美味下肚,气氛缓和了许多,许庭芳先说话打破了尴尬和僵冷,低低问道:“你急着回京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不露面?”简雁容反问,告诉他自己回京何事就要坦白身份,她不想说,胸臆间的闷火还烧着。 “咱们遇刺之事有蹊跷,似是与简家有关,凶手截杀我们,约摸是以为我对简家小姐有情,怕我回京救简家人。”许庭芳凝眉。 “简家出什么事了?简家人平安否?”简雁容急问。 “出了事又逢凶化吉了。”许庭芳心不在焉道,没细细分说,拿起一截枯枝在地上划动。 老爹和邵氏没出什么事便好,简雁容松了口气,侧头看去,许庭芳在写字,蛛丝网似连结起“截杀,简家、顾绣、朝堂、后宫”几个字。 “简家一介商户,和朝堂后宫有什么关系?为何又扯上顾绣?”简雁容惊奇不已。 “这个商户手中有顾绣,养着顾绣后人。”许庭芳道,眉头紧蹙,凝神思索着打听来的情况。 “怎么可能?”简雁容惊叫,跳了起来,起得太急,昨晚没睡好头晕眼眩,眼前一黑朝地上栽去。 许庭芳急抢前一步,着急中不注意,竟是张开双臂抱扶,搂了个结实。 肌肤热腾腾的气息交融,两人齐齐呆住,许庭芳一愣之后,没像前几次那样把简雁容推开,反紧了紧臂膀,两人更密实地贴在一起。 剑拔弩张,箭在弦上,他的身体繃得很紧,紧实的肌理蕴满了力量,优美的俊雅伴着十足野性。 简雁容心跳如擂鼓,野史闲书上看到过的描写在脑海里闪过,耳朵里轰隆隆雷声阵阵,明明无风,身体却颤颤摆晃如波上扁舟,起落巅簸。 耳畔水珠滴答声更清晰了,似点点春雨滴落湖面清波上,涟漪圈圈勾起无数杂念,简雁容米分面上绯红胭脂晕开,脆生生米分嫩嫩似春日枝头新蕊,甜软芬芳。 许庭芳傻了,想不起怀里是个男人了,俯身贴了嘴唇上去。 好柔软好滑腻的唇,带着刚吃过的酸梅汤的味道,酸酸甜甜,好闻又好吃,许庭芳恨不能将那两瓣唇生吞活剥,嚼碎了咽下肚,只吃了嘴唇不够,还想吃别的。 别的什么呢? 本能的,许庭芳一只手还搂着简雁容的腰,一只手就顺着简雁容背脊朝下方探去。 简雁容搂着他腰部的手僵住,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男人,柔软的春心给刨出一个血洞,怎一个怒字了得。 许庭芳焦躁难耐的揉-弄着简雁容的……十分纠结,迟迟疑疑裹足不前。 简雁容恼了,搭住他的手,仰起头,红着眼一瞬也不瞬地看他,“庭芳,你想好了?” “想好什么?”许庭芳问,语毕自己也意会了,磕磕巴巴道,“我……我不喜欢男人。” “可是我喜欢你。”简雁容温柔地看他,许庭芳俊瞬间涨得通红,耳廓也红了,难以启齿,“严容……我……咱们……” 这只小白兔真是又傻又呆,怒火在看到他红通通的脸蛋时已跑得无影无踪,简雁容很想捂嘴大笑,有些不忍再继续捉弄他。 男女不分不是他的错,这么纯洁的男人捡到了就偷着乐吧。 许庭芳手足无措,脸颊烧得厉害,好半晌,用蚊子哼哼的声音微不可闻道:“你害怕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