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会儿看病一定要谨慎。”谨慎两个字咬得很重。 叶子萌心思一转,猜测起师傅的用意。 把话交代完,张凌海看向了紧跟在叶子萌身后的裴宇诺。 “这位是你同学?”他微带些打量的眼神落在裴宇诺身上,心里想道:这还是第一次萌萌带同龄的男生过来,难道…… “是诺诺啊!”叶子萌见张凌海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不由得笑道:“凌海哥他是诺诺啊!小时候和我一起来这儿玩儿过的。” 她这么一说,张凌海似乎有了点印象。当年确实有一个小男孩儿总是黏在叶子萌身边儿。只不过后来就没再过来了。 张凌海认出裴宇诺后,语气活络了许多,他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当年你就这么高,还没萌萌长得壮实。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 叶子萌磨磨牙,怎么觉得“壮实”那个字这么别扭呢!她只是婴儿肥!婴儿肥! 裴宇诺好笑地看了叶子萌一眼,对张凌海道:“凌海哥也成熟了不少。我还记得你带着我和萌萌抓麻雀呢!” 张凌海是独生子,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孩子气很重。自从叶子萌、安迪和裴宇诺来了以后,他就像是突然有了弟弟妹妹一样,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惜高中学业任务重,他只有在放假的时候才有机会带着三个小的玩儿。 听裴宇诺一提,张凌海哈哈一笑,“那时候我妈没少骂我带坏你们几个。” “现在凌海哥已经当爸爸了!”叶子萌笑盈盈地对裴宇诺道:“宝宝好可爱,一会儿我带你去看他。” “好!”裴宇诺突然觉得有些羡慕。 虽然他和小叔在国外过得也不错,但却没有在这里一大家子人的温馨感。就算是新年的时候,也只是叔侄两人一起吃顿饭而已。 “田伯说不定都等急了,我们快进去吧!”张凌海催促道。 来到特意留作诊室的房间门口,张凌海带着两人敲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田岳恒正在给一位老者腿部扎针。见叶子萌进来,他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小心捻动手里的银针。 三人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叶子萌观察起那位正在被医治的老者:60岁左右的年纪,两鬓已经斑白。他双眼微阖,面容沉静,手握成拳,平放在腿上。 老者左侧,站着一位40岁左右的西装男人,此时正担忧地看向田岳恒的手。 顺着师傅的手,叶子萌注意到,老人的腿部不自然地下垂,肌肉也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萎缩。看来受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有感觉吗?”田岳恒一边小心地下针,一边问道。 老人感觉了一会儿,回道:“有点儿酸胀。” “有感觉就好,”田岳恒拔出针,坐直身体,“还不是无药可救。” “你是说,我父亲的腿还有救?”老人还没等回答,西装男人便急声问道。 “那要看你的预期是什么了,”田岳恒将针收纳到牛皮袋里,语气冷淡道:“想又跑又跳是不可能了,他的腿拖了太长时间。不过,正常行走应该是问题不大。” “真的?那太好了!”男人脸上带着喜意,“田医生,谢谢你……” “先别谢我,”田岳恒却打断了他的话,“接下来的几个月有事要出国,没有时间治病。” 叶子萌知道这事。师傅要代表国内中医,去国外经验交流一个月。 早些年因为中医理论不够系统成熟,导致国际对中医始终不够认可。经过这些年界内人士的努力,情况总算是有了好转。所以田岳恒对这次的交流会非常看重。 “那等您回来也行。”老人的儿子赶紧道。 田岳恒没有应下,而是向叶子萌招了招手,待叶子萌走过来后,介绍道:“这是我徒弟。我准备让她来代替我医治。” 顿时,老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