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斗角,都觉得有些遥远了。 这一日,他去街头的小摊子里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顺手从门口挂着的邮箱上取了今早卖报童送过来给他的晨报。 像他们这样的人,从不会停止了解外面的时事变化。 邵于洋将热乎乎的包子掀开,咬了一口,同时把报纸摊看,翻到了头版头条的地方。 然后,他猛地就怔住了。 头版头条的新闻那里,正在介绍一个人。 短发凌厉,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衬得照片上的人分外高挑。昔日的薛公馆,如今已经成为了照片上这个人的战利品。她站在薛公馆门前,在她两侧,军装革挺的军人罗列成两列,恭恭敬敬向她行礼。 照片上的这个人,邵于洋并不陌生。 虽然这半年里两人并不曾再见过面,但邵于洋一直不曾忘记过这一双眼睛。 邵于洋还记得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衡玉给他留下的那句话。 ——我知道邵先生想和我聊聊,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什么时候方才是最好的时机呢。 报纸上,衡玉的事迹被大肆宣传。 薛平梁被外国势力所害,她与薛平梁乃关系很好的合作伙伴,临危受命接掌了薛平梁的势力范围。 在报纸上先声夺人,占据舆论的最高点,顺利接掌甘城势力,其他在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甚至都没有听到风声,一直到尘埃落定时才从报纸上得知这一消息。 如今,就是他与衡玉见面沟通的最好时机了。 邵于洋慢条斯理用完早餐,没让他等多久,就已经有人开着小轿车停在了他的门口。 “邵先生。”前来接他的人对着邵于洋恭敬行了一礼,礼仪十分到位,“我家将军想见您一面。” 一边派人过去接邵于洋,一边点派军队前去把外国势力在甘城里面的势力以及耳目都拔除掉。 甘城是她的大本营,必须完全掌控在她手里,容不得有人在暗地里窥视。 邵于洋到昔日的薛公馆,如今的谢公馆的时候,衡玉正坐在书房那里审核文件。 下面有人来禀报邵于洋过来了,衡玉方才从一堆文件中把头抬起来,正了正自己的帽子,下楼前去迎接邵于洋。 “谢将军。”邵于洋向衡玉颔首打招呼。 “邵先生,半年未见,风采依旧。” 邵于洋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衡玉好几眼。 他总觉得之前第一次见面那时,衡玉那一副乖巧女学生模样只是她的伪装,如今这般气势逼人方才是她骨子里的姿态。 当然,不到二十岁的军阀,各地军阀中唯一的女子,与虎谋皮并顺利接掌甘城势力,反咬外国势力一口,不管从哪一点来看,谢衡玉都不会是个简单角色。 他这半年在休养生息,过着养老一般的生活,对方却已不可同日而言。 “哪里比得过谢将军的风采。”邵于洋这句话并非夸大,而是有感而发。 衡玉将邵于洋带去了待客议事的房间,有下人给两人端上来了茶水,然后又轻轻退下去,离开时顺便把房门给带上了。 时间再急,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走的。衡玉在沙发主位上坐下,邵于洋在她隔壁的沙发上坐下。 衡玉先让邵于洋品一品下人呈上来的茶,两人互捧一番后方才开口谈论正事。 “先生可愿帮我?” “那要看将军想做什么。” “甘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