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祁滨的声音终于再一次响起。 他紧盯着她的脖颈和耳根。 那里泛着一点红。 哪怕她背对着他,但他已经能想象出她这会儿该有多诱人了。 “闻老师真漂亮。”祁滨毫不掩饰地出声赞叹道。 闻娇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回转过身看着他,同时一边抬手将衣服拉了上去,她还没来得及将纽扣扣好,所以颇有点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人。 祁滨紧紧盯着她,然后摩挲了一下手指,似乎是在回味刚才头发丝从指间滑过的感觉。 “谢谢祁少。”闻娇说着,低下头去,慢慢给自己扣扣子。 祁滨就盯着她的手指和纽扣交缠。 他看得几乎入了神、着了魔。 等到闻娇扣好之后,他才低声说:“就这样……就算谢过了吗?” “那祁少的意思……”闻娇歪头不解地看他。 她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了一点下去,如瀑一般。 祁滨觉得手指尖痒极了。 不,不止是手指尖。 还有心尖,跟着一块儿痒了起来。 她就像是诱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一歪头、一蹙眉,都是她自己所不知道的风情。 祁滨身上带着年轻男孩儿所共有的强烈侵占性,他说:“我陪闻老师坐会儿吧,行吗?” 闻娇松了口气,她的眉眼重新变得轻松柔和起来,她点了下头:“当然可以,能住进这间病房,本来就是祁少的功劳。” 这时候护士过来敲门了。 她有些尴尬地端着一个托盘,小声说:“晚餐时间了,这是医院给闻小姐准备的晚餐。” “放那儿吧。”祁滨指了指旁边的茶几。 小护士赶紧放下一溜烟儿地跑了。 “闻老师吃吧。”祁滨说着先坐过去,打开了食物的包装。 闻娇扫了一眼,无奈地笑了下:“应该没什么好吃的,以前我也因为这个毛病住过几次院。医院提供的食物都是些清淡软烂的玩意儿。” 她的笑好看极了。不管是无奈的,还是浅笑的……都挟裹着强势的姿态,牢牢印在了每一个见过她笑的人的脑子里。 闻娇说着在沙发边坐下。 祁滨将食物推到了她的面前,他今天好像就没别的什么事了,真就在一边坐着看闻娇吃饭。 闻娇尝了两口。 粥煮得实在太烂了,汁裹着糊状的米粒,顺着勺子滑落了一点到她的手上。 她转头找纸。 祁滨却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手上的汁都蹭走了:“好了……干净了。” 闻娇扭头看了他一眼。 祁滨却面带笑容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心虚之色。 祁滨自个儿用湿巾纸擦了半天。 而闻娇吃了几口,就推远了粥。最后也还是用湿巾纸又仔细擦了一遍手。做完这一切,她就倚倒在了沙发上。 她的胃里隐隐作痛,食欲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 祁滨打电话让人拿了两个暖宝宝上来,然后他拆了包装,走到闻娇的身边坐下,就这么拿了一个暖宝宝,塞到了闻娇的腰后,另一个则塞到了闻娇的怀里。 他的手当然也就难免地擦过了闻娇的腰腹。 “谢谢。”闻娇掀了掀眼皮,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也显得有些虚弱。 但或许是因为刚吃了点东西的缘故,她的脸色看上去是白的,唇却是红的,而且因为脸色越白,唇色就被衬得越红,像是引诱人去亲吻。 祁滨心底百转千回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他起身说:“我去打个电话。” 祁滨给纪思铭打了个电话。 纪思铭接到电话的时候,丝毫不作怀疑,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我把闻娇气进医院了? 纪思铭差点整个跳起来。 他挂了电话,没细问就赶紧冲向了医院。 祁滨家里搞医疗器械的,最常跟他们家打交道的就是省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