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他冷眉吊目,声音充满冰寒,杀意尽显。 刘启年抖了一下,咬牙:“你们绑架朝廷命官,逼胁压供!这一切都不能算数的!” 现场一片安静,无人说话,只齐齐用不屑,恶心,充满杀意的目光看向他。 刘启年意识到,这些人是知道他们家的事了。 他吞了口口水,梗着脖子:“我没错!我搞的都是有卖身契的下人,大安律也不能判我!” 话音说的大,内里已经开始透着虚,不再像以前一样张扬。 “大安律是规定奴归主所有,买卖甚至生死,主人都握有很大权力,但并没有说,主人在故意虐待时,奴不可以反抗。” 宋采唐看向他,眼神宁静:“奴也是可以到官府告主的,当然,要先领罚,主人最后获得的罪责不大,有时可能只需罚点银子,但你刘家,你刘启年,非常不一样。” “这么多人,这么多家族,他们若联名上告,数罪并罚,刘大人,你猜你会不会脱一层皮?可还能像现在一样,稳坐官身?” “海南恶瘴,西北伊犁,或者沙门岛,刘大人喜欢哪个?” 刘启年眼瞳一缩。 这三处流放之地,去了的人就没回来过! 这女人在吓唬他,一定是在吓唬他,他才不怕! “况且——你并不只是这个罪,”宋采唐看向赵挚,“对不对,观察使大人?” 赵挚微笑颌首:“没错。” 刘启年好钻营,这么多年,拉帮结派,贪赃枉法的事,肯定不少干,只要他抓住一个把柄,往狠里治,撸官杀人,简直是手到擒来。 刘启年看明白了赵挚的目光:“不,你不能……” “不,我能。” 赵挚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袖口:“这招还是你儿子教的——我现在有足够的权势资源,也有私下动作的能力,还着实看你们不顺眼,为何不用?” 刘启年还是不服气,试图说动儿子,不要认罪,稳住,他们还能赢!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张府尹和祁言回来了。 “找到了!挚哥!找到了!” 这次计划下的大,温元思和宋采唐盯着刘正浩,一个按计套话,一个致力打击,赵挚绑了所有相关人在隔壁见证旁听,张府尹和祁言则趁着这个机会,被派去刘家,将刘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搜了个遍。 宋采唐提醒的特殊东西,刘正浩的亵裤,找到了,和从月桃胃里找到的金色丝线材料一致。 把亵裤扔到刘正浩面前,祁言叉腰:“你的小厮什么罪都帮你顶,所有东西都可以混用,你的亵裤也给他穿么!你说个是字我听听!” 张府尹把美人图也扔到刘正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