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妈把珞珈推出去做替罪羊。” 萧寒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崔锦堂问:“你准备怎么解决?” 萧寒沉默。 他如果说出来,崔锦堂一定会把他当疯子。 事实上,崔锦堂已经对他产生了非常不好的观感。 所以,当和珞珈得以单独相处时,崔锦堂面色严肃地对她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拿起刀子去捅自己的亲哥哥都是不正常的,萧寒该不会有反社会倾向吧?他有没有对你使用过家暴?” “没有,他对我很好,”珞珈说,“哥,你多虑了,萧寒不是那种人。” 崔锦堂叹口气,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自责地说:“当初我应该反对到底的,不嫁给萧寒,你就不用经历这些破事。” 珞珈笑了笑:“人活着哪有万事如意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麻烦。我一点都不后悔嫁给萧寒,我到现在依旧认为他是我的最佳选择。哥,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心,我倒是挺担心你的。” 崔锦堂挑眉一笑:“你担心我什么?” 珞珈说:“你和嫂子结婚这么多年,不打算要孩子吗?” 过年时的家庭聚会,讨人嫌的七大姑八大姨无非两个话题:催婚,催生。 珞珈成功地讨人嫌了,崔锦堂抬脚就走:“就聊到这儿吧。” 吃完午饭,又喝了杯茶,珞珈和萧寒起身离开。 等上了车,萧寒突然说:“以后别让你哥摸你头发了。” 珞珈:“……” 崔锦堂经常对她做摸摸头的动作,兄妹之间这种举止再正常不过了,她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 萧寒顿了顿,语气生硬地解释:“我知道我这么说很没道理,但我就是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即使是你哥也不行。” 珞珈:“……” 这强烈到变态的独占欲。 她转移话题:“要不要先给萧准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 “不用。”萧寒说,然后直接发动汽车。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萧寒父母家门口。 珞珈好奇地问:“你怎么确定萧准在这里?” 萧寒说:“那天我爸叫了私人医生,伤口处理后不宜移动,萧准一定会留在这里养伤。” 当时的状况乱成那样,他竟然还留意到萧父叫了私人医生,真是冷静啊。 萧寒接着说:“等会儿进去,我妈的反应一定是最激烈的,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呆在我身后就好。” 他顿了顿,又蹙眉说:“要不你还是呆在车里等我吧,我怕我到时候护不住你。”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既然要解决,我不出面怎么行。”珞珈笑了笑,“而且你妈一定有满肚子火等着冲我发呢,如果不让她发出来,她暴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把我送进牢里去。” 萧寒把她抱进怀里,心疼又自责地说:“真不想让你经历这些,我承诺过的,嫁给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可是我没做到,对不起。” 珞珈想说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都是她一手作出来的,可是不作不快活,平淡地活着太没滋味了。 珞珈回抱住他,温声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呀,我也没有资格怪你,利用你的人是我,我才是罪魁祸首。” 萧寒蓦地笑了笑:“你愿意利用我,你不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