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笑了笑,接着说:“她拿我的性命做赌注,大概是因为我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吧。其实仔细想想,我似乎对谁都不重要,他们都可以轻易地弃我于不顾。但至少,我看重自己,所以还不算太糟。” 徐孟钦沉默片刻,忽然凑过来吻了下她的唇。 他说:“从今往后,只要我活着,就再也没人敢看轻你。” 珞珈抬眼看向他,眼中有泪,却没落下来,既楚楚可怜,又无比动人。 “还有一个问题,”徐孟钦的声音不自觉放柔了许多,“你的前夫是谁?” 他还真是除了打仗什么都不关心,她和曾嘉树离婚的事闹得全城皆知,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但她的名字却是人尽皆知的。 珞珈不答反问:“你想做什么?” 徐孟钦勾起唇角:“我想谢谢他有眼无珠,让我省去不少麻烦,毕竟抢别人老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言外之意,即使她是别人的老婆,他也会把她抢到手。 珞珈笑了笑:“你应该认识他,他叫曾嘉树。” “原来是明珠百货的大少爷。”徐孟钦的语气隐约有些轻蔑,“谈不上认识,打过两次照面罢了。原来你喜欢他那样的小白脸?” 珞珈:“……” 送命题来得猝不及防,她有一点点懵。 徐孟钦哼了一声,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搂着,说:“睡吧。” 珞珈静了下,低声说:“晚安。” 徐孟钦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回了声“嗯”。 珞珈很快睡着,睡得也很安稳,中间热醒一次,睁开眼发现徐孟钦依旧搂着她,她想从他热烘烘的怀抱里出来,可刚动一下,徐孟钦的腿蓦地抬起来压到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珞珈不敢再动,想象自己躺在桑拿房里,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珞珈一直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徐孟钦却已不在。 珞珈喊秋蕊进来,问她:“少帅呢?” 秋蕊答:“少帅正在客厅和几位副官议事,少帅有交代,少夫人睡醒之后只管洗漱用饭,他议完事便回来找你。” 珞珈招手:“过来。” 秋蕊走到她身边,珞珈附到她耳边低语两句,秋蕊面色为难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珞珈径自去浴室洗澡。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简单洗了下,吹干头发出来,打开衣柜,挑了件洋装换上。 是条轻薄的浅绿色雪纺裙,百褶荷叶领刚好把精致的锁骨显露出来,下摆刚好没过膝盖,既清凉又不会太裸露。 刚开始化妆,秋蕊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只青瓷碗。 珞珈什么都没说,接过碗喝了一小口,觉得温度刚刚好,便一口气喝完,把空碗还给秋蕊,秋蕊也什么都没说,快步出去了。 化好妆去吃饭,刚吃两口,徐孟钦回来了。 说来好笑,这还是珞珈第一次在婚后看到他穿衣服的样子。 他上身穿一条宽松的白色纯棉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开着,隐约露出麦色的胸膛,袖子卷到手肘处,下摆扎进笔挺的军裤里,裤脚则塞在黑色马靴里,随意中又透着严肃,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徐孟钦大喇喇在她旁边坐下,上下打量她两眼,笑着骂了声脏话,说:“你好看得我都硬了。” 珞珈:“……” 少帅,你夸人的方式真别致。 徐孟钦又说:“如果不是待会有事,老子现在就扒了你。” 珞珈忽略后半句,问:“你要回军营吗?” 徐孟钦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菜,说:“军营的事都安排好了,今天有别的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