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容是厉承勋的母亲,身为媳妇,同样身为女人,她是最看不起男人发酒疯打女人的。 上次把他困在靳家的教训,还不足以威慑他,看来,她还得另外想办法修理修理他。 叶悠然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十一点,这会儿就喝大了,他是从早喝到晚的吗?连公司都不去了? 他不去公司,倒也是给厉桐省事了。 叶悠然想着,瞥了眼客厅里其他佣人,胖婶明白她的意思,立即清场,“该干嘛干嘛去了,回到自己岗位上去,张姐,给然然做点吃的端过来。” “好嘞。” 没了旁人,叶悠然走到薄书容对面坐下,看着这个泪眼汪汪却强装无所谓的狼狈女人,“婚前你们不是有签婚前协议吗?” “签了,但是我总要为承勋拿回来点属于他的东西。” “你就不用管他了,先把自己摘出来再说。” 薄书容咬了下唇,眼里掠过一丝不甘。 叶悠然看她,“厉承勋之前没有回来继承家业之前,对厉家这份产业根本就不在乎,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现在?” “那能一样吗?”薄书容瞪她,“以前他在军队里,没有付出没有收获,我也不会替他觉得不公平,可是他为嵘锦当牛做马这么些年,什么也没得到。” “他不在乎,他也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讨回什么公道,你这么在乎得失,是因为你自己,你为自己觉得不值。” 她一句话直指薄书容的内心。 薄书容脸上闪过一抹对她的恨意,但是她又没办法反驳,没错,她是为自己觉得不值。 叶悠然见她这样,也是无奈,又不能撒手不管,“厉承勋在嵘锦工作,你真以为他什么也没得到吗?他得到的,是金钱买不到的,经验,人心,这些都是无价之宝,有了在嵘锦工作的铺垫,即便是在他走后,嵘锦那些人依然以他马首是瞻,厉桐,跟他是一条战线的。” “你说得轻松!厉桐要是成了家主,还有我们承勋什么事?他在厉家,永远低人一等了,再说,家主是承勋奶奶传下来的,落入旁支之手,算什么啊!她老人家泉下有知,只怕是恨不得从地下蹦出来!” 叶悠然嗤笑,“你也太小看奶奶了,她能创下偌大家业,没有庞大的胸襟和度量根本不可能,她的容人之量你根本无法理解,婆婆,别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行吗?” 啪! 薄书容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叶悠然鼻子开骂,“我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你面子上很好看吗?叶悠然,我是你婆婆,不是你仇人,我们都是为承勋好,我们是一损俱损的关系!” 管家一看这架势,左右为难,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该劝谁比较好。 胖婶一点都不客气,走过来打掉薄书容的手,狠狠瞪她一眼,“让你进门就是给你脸,别蹬鼻子上脸。” 薄书容很怕胖婶,手背霍霍作痛,愣是生生忍了下来。 “说到底,还是你不甘心。”叶悠然不痛不痒的看她一眼,“说吧,怎么样才肯放下?” 薄书容欲开口,叶悠然又抬了下手,“不管你离婚与否,厉家这一切,厉家家主之位,嵘锦集团,都跟我们无关了,不要妄想这个,其他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与跟厉邵元协商。” “不过,我觉得,最多也能要来一些金钱之类的,其他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