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呗,什么小肖肖!还有就是能不能放过那个叫阿辉的,你这纯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可比你小好几岁,还是个孩子,你再有钱有颜,也不能这么任xing吧!正正经经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才是王道,别再祸害人间了!” “呦,我说肖太太,你这才结婚几年呀,怎么跟我爸妈的语气一模一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乔乐打趣道,“好了,不说我了,最近你跟你老公怎么样了,不会还在分房睡吧?” 闻言莫小尧先是一愣,紧接着讳莫如深地微微笑了笑。 代替妹妹莫娇娇出嫁时,莫小尧曾与肖澈偷偷地约法三章,其中第一条就是二人婚后不同床。可家里毕竟还有个保姆惠姨,若不想被其察觉任何蛛丝马迹,这条“不同床”的协议说着轻巧,真正实施起来并非那么轻而易举。 好在他们的新房足够大,是上下两层的小洋楼,惠姨住在位于一层最里侧的卧房,莫小尧与肖澈夫妻俩的房间则在二楼,二者相隔较远。于是,莫小尧与肖澈便有机可乘,每天吃过晚饭,像模像样地一同上楼。来到二楼后肖澈一般是进书房看些文件什么的,莫小尧则独自回主卧。看完东西,肖澈径直去隔壁的次卧休息,从来不会去敲莫小尧的房门。惠姨上了年纪,休息得较早,因而一直没发现这对小两口的秘密,不然早就告知莫家二老了。 话说即使当初是形势所逼,不得不下嫁“准妹夫”肖澈,莫小尧却始终没法若无其事地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于是分房睡的局面持续了两年多,直到上个月前的某个晚上,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那晚夜深人静,向来自律的肖澈破天荒在外面喝了很多酒,回来时进错房间,误打误撞上了莫小尧的床。而她恰好因身体不适,早早地服过药躺下了,正睡得昏昏沉沉,丝毫未被突然闯入的神志不清的“不速之客”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感到下面异样的疼痛,于是费力地睁开双眼。当她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不着一缕的男人,而她的第一次已被这个醉醺醺的所谓的丈夫夺了去,气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狠狠推开对方,最后忍不住跳下床,不解气地赏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次日,恢复神智后的肖澈没有立即向莫小尧道歉,反倒面无表情地问她希望得到什么补偿。 她目露鄙夷:“我要离婚,我不能容忍自己跟头禽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告你强/奸。” 他沉吟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想说的是,除了离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她冷笑:“若我坚持离婚呢?”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沉默了会儿,说:“好吧,那给我点时间总可以吧?” “行。”她点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对方具体需要多少时间。 这几年她与他一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产生些许的感情,期间有几次她生病发高烧,都是他整夜不睡觉,像个名副其实的丈夫似的默默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即便他说不出什么贴心的话,仍不影响她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心中柔软一片。 她霸道跋扈,任性,爱耍小孩子脾气,但并不糊涂,看得出他望向她的眼神日复一日地变得温柔多情,心知肚明自己在对方心里应该有一席之地。两个受过情伤、被狠狠辜负过的人,却始终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莫小尧不清楚肖澈是不是还惦记着她的妹妹莫娇娇,而她也不太敢确定自己是否真正放下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做好了迎来新的感情的准备。直到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履行”了作为妻子的“义务”,完完整整地成为肖澈的女人,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对他动了情。 仔细想来,她气的不是他的鲁莽,是因察觉自己居然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曾经的妹夫,而感到心中有愧。随后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她先发制人,提出“离婚”。其实她比谁都清楚孝顺如他,不会轻易做出令父母伤心难过的决定,况且他还有个常年卧病在床,年事已高的爷爷。她的此番提议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承认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却也放不下身段,先向他表明自己的心迹。 莫小尧心里的小九九,却难逃闺蜜乔乐的火眼金睛:“小尧,你该不会是把你家小肖肖给睡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莫小尧顿时瞠目结舌。 “瞧你如今这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的模样,傻子也猜得出来好不好!话说你俩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奇葩,居然扯证三年才行房,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且不说你这种在某方面毫无经验可言的小白,最让我好奇的是这几年肖澈究竟是怎么沉得住气的,难不成他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乔乐眉头紧锁,头头是道地分析。 “什么女人?我不知道,没听说过呀。”莫小尧耸了耸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