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时从书册中抬起头来,面色太过清俊,似乎梁时与几日前不太一样了,加之上回“大失血”之故……咳咳咳,梁时原本就俊美的脸上平添了几分仙气儿。 闻言,他递了一封书信给卫严,这封书信上已经滴了红腊,而且用的梁时自己的官印。 卫严当即知道事态紧急,忙伸手去接。 梁时道:“派几个信得过的高手,将这封书信速速送去福建给廖大人,将他严加搜查来往商船!” 卫严是梁时一手带出来的,他瞬间明白了梁时的意思,“梁大人,你的意思是,这几年的绸缎都运去海外贩卖了?这个张知府,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卫严想到了严氏父子,“梁大人,皇上和摄政王是不是也打算……”他做了一个砍刀手的姿势。 严家已经不能再留了,只是严首辅被除之后,朝堂上就当真是萧湛一手遮天,届时内阁首辅的位置肯定会有一个与萧湛相抗衡的人去顶替。 卫严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梁时,原来福建总兵廖成也与梁时有交集,他大约明白了日后的风向会如何了。 卫严离开书房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道了一句,“梁大人,日后我卫严定以你马首是瞻。” 梁时只是抬头轻应了一声,没有其他表态,好像那个位置对他而言,也并非很重要。 转眼又过了一日,楚翘依旧没有清醒的趋势,但面色好的出奇,小脸是粉白的颜色,菱角唇微微撅着,像熟透的樱桃。 她窝在被褥里,睡的十分憨实。 到了晚上,花嬷嬷过来给楚翘擦拭,这种事即便梁时想亲力亲为,他可能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但一旦思及他与楚翘之间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梁时一拳抵唇咳了一声,“咳,放下,我来吧。” 花嬷嬷才刚要给楚翘解衣,她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士,知道京城的官老爷讲究,怎么这位还要伺候自家夫人呢? 虽是内心纳罕,花嬷嬷依旧是识趣的退下了。 梁时拧了帕子,他深呼了一口气,才将楚翘身上的中衣除去了,他当即神色一滞。他的姑娘的确是好看,但……更让他惊讶的是,他此前留下的一排牙印已经消失不见,而且不久之前青紫成块的肌肤已经宛若刚剥出的荔枝。 白嫩细润。 恢复的速度大大超乎了常人。 梁时从未见过这样的愈合能力。 至于还有一处的伤口,梁时不久之前也检查过,已经有些惨目忍睹,他思量一番,还是红着脸去查看了。 当看到花木丛影中一片粉色娇润时,梁时僵住了。 难道他出现幻觉了,他与楚翘之间还没有行夫妻之事?不可能啊! 梁时移开了视线,深呼吸过后给楚翘穿好了衣裳,又命人连夜将杭州城最有名的郎中捉了过来。 这位郎中年岁不小了,一路颠簸过来,骨头都险些散架,又被梁阁老一番威胁,郎中战战兢兢检查完楚翘的状况,拿着身家性命道:“梁大人,夫人已经无事了,只是……至于为何还不醒,老朽也不知啊。” 梁时遂又命如影重新捉了两个德高望重的大夫过来给楚翘看诊。 得出的答案都是近乎相同的。 如影送走了郎中,实在没法理解自家大人了,几位郎中都说夫人无恙,肯定是无恙了,他不懂因为大人会如此紧张。 不过……夫人的确睡的太久了! 此时,正当午夜,一番折腾之后,梁时挥退了屋内丫鬟,只留下了阿福一人伺候着。 阿福最是盼着自家大人与夫人琴瑟和鸣,可那日也太……激烈了一些。夫人虽是出身商户,但不是一般的娇气,哪能受得住? 阿福垂下脑袋,自从那晚之后,她就没有正眼瞧过梁时,宛若他就是一头恶狼。即便看上一眼,也会让自己折寿的。 梁时无声离开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