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后知后觉的楚翘明白了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了。 此前梁时根本没有来真的,而且她却以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样。 太……丢脸了! 楚翘双手捂着脸,已经没脸见人了,亏她此前还在梁时面前信誓旦旦,说她自己什么都懂。 没过一会,她就觉得支撑不住,咬着唇拍了梁时的头颅,“好,好了么?” 梁时正当兴头上,但又得顾及着孩子,只能意犹未尽,可这种事不是他说结束就能结束,闷哼了一声,他道:“快了。” 楚翘又等了半天,感觉身子快散架了,她一想到梁时从头至尾心悦的人都是她自己,这点苦头还可以勉强愿意承认的。 她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昏睡了三日之久不是没有理由的,原来怀娃娃这般可怖。 小妻子脸色绯红,哼哼唧唧的,已经泫然欲泣,梁时俯身亲吻了她微湿的鬓角,嗓音情.欲.未.退,“你现在学会了?嗯?” 楚翘想要抓住梁时的臂膀,可是他的胳膊太硬了,她什么也抓不住,破碎的嗓音哽咽着,“学……学会了。”下次再也不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了楚翘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飘散开了,她从来不知道房事是这样子的,早知道她也就不那么期盼着了。 这有点超出了她能够接受的程度。 她侧头看着落在了床榻里侧帷幔上的重叠的人影,羞耻的无地自容。 并非她一开始太过孟浪,而是她从头到尾都理解错了。 梁时终于覆在她身上时,楚翘仿佛看到了漫天的星辰与焰火,又重新经历了一次生死。 她没什么力气做一次总结,过了片刻只道:“我有孕在身,不……不太方便,下回不能再这样了。” 梁时闻言后,低低的笑了笑,“是谁说如今月份已足,胎相很稳?” 楚翘没力气争执,她又饿又累,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只觉浑身散架,人生艰难。 到了最后,梁时是如何抱着她去沐浴,她没有丝毫的印象了,但是脑中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事来。 上回在杭州城,梁时受了伤,而她却是为了给他吸……毒而昏迷不醒的,梁时就这般急切?不顾重伤也要同房? 疑惑在脑中一闪而过,楚翘很快就睡下了,再无半分意识。 内室点燃了香料,梁时披着中衣去开了窗棂,待屋内的气息逐渐淡去,梁时才折返回内室。 只要她还睡在身边,他还是煎熬的。 看着妻子熟睡的样子,梁时很好奇这个时候,她腹中的孩子在做什么,梁时的手感凑上去,只见楚翘的肚皮就动了一下。 “……”小东西,它是故意的吧。 * 次日,隔壁楚家派人送了口信过来,两家关系太好,寻常有个什么大日子,就连帖子都省了。 阿福上前通报了一声,“夫人,楚家今日请了戏班子,还有几位命妇与贵女也会过来,楚夫人让人通知您一声。”阿福说到这里,又道了一句,“奴婢听说,今日其实是给楚二公子相看的。” 楚翘躺在软塌上吹着小风,整个人都是蔫蔫的,她都怀疑是不是昨晚折腾坏了,今日就连食欲也小了不少。 她可能一时半会再也不想跟梁时亲热了。 二哥如今已而立,早就该成婚了,他这些年太过孟浪,不晓得害了多少人家的姑娘芳心破碎。 梁温过来时,楚翘还在磨磨唧唧的篦头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