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中了别人的祸害了。 柳嫤很确定自己已经怀孕,算上时间,应该是一个月左右。即便那种感觉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那么,这一回也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月事紊乱。 当然,柳嫤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曾经,她在怀着安安的时候,也曾经被人害得差一点流产,那时候便是和现在差不多,下.身湿热,腹部胀痛,和月事来的时候感觉很像,却是不一样的。 “夫人,这药凉了效果啊可就不好了,您还是趁热喝了吧!”管事娘子听了柳嫤的话,眼里闪过不以为然的温柔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她拿起药碗,就要给柳嫤喂下去。 “我说放着!”柳嫤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双眸如古井一般,幽深得瘆人。 “夫人,您身子要紧!”那管事娘子竟然不顾柳嫤的意愿,直直地就把药碗往她嘴边递去,那样子,还真是没有一丝把人当主子的意味。 柳嫤看着眼前黑色的药,眼里闪过一丝戾气,狠狠打在这管事娘子的手背上,顿时,这滚烫的药碗便掉下下去。药还很热,一半洒在被子上,脏兮兮地湿了一片,另一半却洒在管事娘子的衣服上,烫得她失仪地惊叫一声。 “混账东西!”李-瑾刚走进屋里,就见那管事婆子把滚烫的药洒在柳嫤身上的一幕,他咬牙切齿,往那下跪的管事娘子心口上踹了一脚。他急急地跑到床前,就见柳嫤苍白着脸,盖着的被子上湿了好大一块,还在往上冒着热气。 “怎么样了?”李-瑾抖去沾到的雪花,坐在床沿上着急地问。 柳嫤突然失了力气一般靠在他怀里,很是低落地说道,“叫大夫来,要白家的......我信不过别人!” “好!”李-瑾把人抱在怀里,让丫鬟们换了一床新被子。只是,将人抱起后,露出那床单上的一抹红,却也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玉朗先前因为诊治出司徒贵妃有孕,因着娘娘的赏识,还有皇帝的赏赐,也是风光了不少日子,成为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就连下一任家主的位置,也差一点就定在他身上。 只可惜,一遭却被彻底打落泥潭,再无翻身的可能。 皇帝身子有恙,早几年前,便绝了子嗣的可能了,如此一来,那司徒贵妃怀孕一事,便蹊跷了。谁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种呢? 天家的这些丑事,自然不能宣诸于口,便是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司徒贵妃的确怀了身孕了,那肚子已经几月早就高高隆起,可是皇帝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司徒贵妃没有怀孕,是御医误诊了!皇帝的意思是这样,至于后来司徒贵妃被打入冷宫,也只是她德行有失不堪贵妃之尊而已,和别的无关。于是,白玉朗这个“庸医”,也因此被打入了冷宫里。 只是皇帝还算是个明君,虽然迁怒,却没有把白玉朗处死,只是把人撸成了白身,还严厉地批评了白家人“学艺不精”而已。 也是因此,白玉朗被贵人们避之不及,白家里边也不少人在怪罪他,以他为耻。好在白御医并没有抛弃这个养子,给了一寸被牢牢庇护着的天地,他可以整日待在自个儿的院子里研习家传医术,这么几个月下来,倒是精进了不少。 等乐阳候府的人把白玉朗请来时,他自己都很是意外,还以为这些权贵人家再不会搭理自己了呢,哪里想到,还会请他过来看诊。只是见侯府主人怀里那个绝色又熟悉的女子,白玉朗便也不觉意外了。 “怎么样了?”李-瑾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方才,她说她怀了自己的孩子!虽然意外,也还记得昨日大夫明确否认的诊断,可他还是惊喜交加,喜远远大于惊。 “这脉象还很浅,不过,的确是喜脉!恭喜,已经一个月了。”白玉朗给了两人肯定的答复,见她身边的男人由衷的欣喜,也是为柳嫤感到欣慰。看得出来,这男人很在意她...... 不过,虽然有孕,可是胎儿的情况极为危险。白玉朗尽全力施展家传秘术,大半个时辰之后,才终于吐出一口浊气。把银针从她的手臂上拔出,他含笑着向两人宣告,如今终于是母子均安了。 柳嫤换了干净的衣物,又喝了对症的药之后,便沉沉地睡去了。她其实是很喜欢孩子的,不然当初也不会生下安安了,虽然这孩子的出现不再预料中,不过,既然已经在她肚子里安居,那她便会好好生下来。 “殿下,请借一步说话!”白玉朗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质问这男人,他也不会这样做,那只会让人疑心他两人的关系。只是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不然,这男人怎么能做到更好地保护她呢? “夫人这次情况惊险,是近日误服过易使人流产的东西。日后还需要多多注意,不然再有一次,便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