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他心里也踏实了几分,却也知道多留无益,寄望于不属于自己的人或是物,终究是徒劳一场。 “走得这么急?” 萧晗叹了一声,又挽留了几次见实在是留不住人便对他叮嘱了一番,这才将人给送出了门。 “表少爷可真是忙!” 枕月陪着萧晗将莫锦堂给送走,这才扶着她往回走,今儿个再见到莫锦堂倒真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至少对她们主仆客气了不少,看人也不再是那种可有可无的意味,就好像平白地多了一丝亲近感。 枕月也为自己的感觉纳闷,可事实上就是那么回事。 “莫家整个担子压在他身上,不忙也得忙啊!” 萧晗不禁有些同情起莫锦堂来,若今后他能娶个商务精通的妻子,或许对他来说也能多一个帮手,女子虽然不宜在外奔波,但算帐看帐料理家业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这也是减轻了一些他的负担吧。 枕月点了点头,又听萧晗问道:“昨儿个你与梳云兄妹还有许福生他们一同吃席可还顺利?” “还好。” 枕月心头一跳,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还记得昨日给周益倒酒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腕上,俩人还闹了个大红脸,一旁的许福生趁机打趣,当时的她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细细一想,她甚至还能够感觉到周益碰到她时那股温热的触感,他是练武之人,手指间有着一层薄茧,刮到皮肤时痒酥酥的,就像挠进了人心里似的。 想着想着,枕月的脚步便慢了下来,萧晗走出几步见没有人跟上,不禁诧异得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 见着枕月一脸红晕又羞又喜的模样,萧晗的眸中不由划过一抹深思。 这是思春了,还是有了喜欢的人? 不过府里来来去去也就这些人,从前也没见着枕月对谁上过心,会是谁呢? 萧晗皱眉深思。 许福生个子小,年纪虽说比枕月大,但枕月却不喜欢他跳脱的性子。 若说是昨儿个来了府中还被枕月瞧见了的人……不是还有梳云的哥哥周益吗? 想到周益,萧晗眼睛一亮,她好似听枕月提起过一回,俩人是见过面的,昨儿个又来府中吃席,这一来二去莫不是就瞧对眼了? “枕月,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这样一想,萧晗不由笑着对枕月招了招手。 “呀,小姐!” 枕月回过神来见着自己竟然落后了萧晗一大截,忙快步追了上去。 “若我带着个丫环最后还把丫环给丢了,别人到底是笑我,还是笑这丫环呢?” 萧晗好笑地打趣枕月,她脸上又是一红,忙拉了萧晗的衣袖摇了摇,“好小姐,您快别取笑奴婢了!” “刚才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萧晗看着枕月,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只轻声道:“没想什么。” “当真没想什么,回头我问问梳云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