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我的脑袋放到稻草上?” “我的腿不舒服么?那换胸口给你枕?”他说着就要躺下来。 “别别!别麻烦了!腿,腿就好了……”她急忙打断他更加暧昧的姿势提议,环顾了四周蜘蛛网密布的天花板,证明自己并没有被无罪释放,可少公子为什么也在牢房里陪她蹲着,“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不然我该在哪里?”他奇怪她的明知故问,“你在蹲大牢,我难道该去花天酒地?” “我以为,你爹会把你带走……” “他是想啊。不过我跟他说,敢压我回去,就自宫给他看。” 他扬起迷之自信地胜利邪笑,听得她白眼直翻,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威胁有什么好自豪的,万一丞相一气之下真把他拖回去怎么办? “还好他气炸了,把我随手丢在这里。不然真要自宫的话,小八以后该怎么办?” “你自宫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做什么又扯我衣裳?!”她忙着一边撇清关系,一边僵着脖子挥开他那只毛手毛脚的手,可毕竟力量差距悬殊,他虽挥不动上战场的大刀,可对付她这小鸡仔的力量还是绰绰有余。 “你的脖子受伤了。” 她伸手要去摸,却被他轻轻拨开了她的脏手,他低首,爱怜地朝她的伤口细细吹气,“别碰。你手太脏了。” “大概是被他们扯掉工部印章的时候弄着的。”她这多灾多难的脖子,又是扭到,又是划伤,不过只要没有断成两截,一切都是值得的,“小伤口而已,随它吧。” “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男人。”他说罢,膝头一拱,捧住她的脸庞,伸出软舌做完了她方才晕着的时候,他就打算做的事情。 湿软的舌尖在灼热刺痛的伤口上舔舐,像吞噬一般把撕裂的痛楚一口口慢慢吃掉,然后再点上一把烈火,熊熊地在她脖子上燃烧,她能感觉到少公子的软唇游移得有多缓慢多小心,细腻的怜爱,连最末梢的小伤口都不放过,为她反复细舔。 “够,够了。少公子,已经不疼了。” 她绷紧全身,捂着嘴,沉下嗓子勉强发出几个音节,生怕一个放松,少不经事的少女音会溢出她的喉咙。 他不罢手,眼看着暗红的一道伤口被他唇舌照顾后变成一大片深粉色的印记,舌尖亦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体悄悄地变化,含在他嘴里肌肤的口感绝佳,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翻涌出一丝浓过一丝的香甜。 “小八,我……想要你,可以吗?” “不行!” 坚定而决绝的回复,却不是出自朱八福的嘴,她愣了好半晌才反应是谁吼出了自己的心声。 外面守监的几名近卫已经脸红到脖子根,一脸手足无措地站在牢门栅烂前,对于他们两个大男人摆出的暧昧姿势不知是该继续观看,还是冲进来把他们俩硬生生掰开。 “少公子!这是监牢!丞相让您自省,不是让您来这里传宗接代……” “两个大男人传什么宗接什么代!” “对啊!少公子!丞相让您思过,不是让您在监狱里和男人快活!您在继续下去,就把你们俩分开!” “求求你们快把我们俩分开!我觉得我住隔壁牢房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