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固定他的螭纹盘玉冠,一手取出象牙笄,把象牙笄随手塞到他手里,再换成白玉玉笄插进头发里。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倒也做得有模有样,她认认真真地端详两遍,弯起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真好看。” 赵玠盯着她,眼神逐渐转深,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住,他便抱住她压了下去,含住她的双唇,吮咬辗转,发泄满腔情愫。 魏箩错愕地“嗯”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下意识推拒。 这是在路上,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他想被人看见不成? 赵玠没放过她,贴着她软乎乎的唇瓣问:“为什么送本王东西?” 魏箩扭头想躲,他便追上来轻轻噬咬,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阿箩,为什么?” 魏箩被他圈得牢牢的,浑身都沾上他的味道:“没有为什么……觉得它好看,顺便送给你的。” 赵玠步步紧逼:“那为什么不送给别人?” 她浓长的睫毛颤了颤,心虚到家了,张了张口正准备跟他坦白。余光一瞥,正好看到有一对夫妇驾着牛车从身边经过,农妇向这边看来,眼里带笑,满满的都是揶揄和促狭。她脸腾地一红,扑进赵玠怀里,拧了拧他的手臂:“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赵玠哑然一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好,好,我们到林子里面去。” 魏箩不吭声。 他骑马往林子深处走去,渐渐地没人了,魏箩才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赵玠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持缰绳,贴着她的耳畔哑声道:“还说不喜欢我……小骗子。” 魏箩这回意外地乖巧,没有反驳。 他咬住她的耳珠慢慢啃噬,嗓音一声比一声低:“小骗子……”他的手不老实,从她的腰渐渐往上,握住她小巧玲珑的桃儿,几乎忍不住在这里将她占有。 魏箩呜咽一声,那里还疼着呢,怎么能被这么碰!她试图掰开他的手,跟他说起正经事:“等一下回家,我就跟爹爹说……退了跟宋晖哥哥的亲事。” 她还不知道赵玠找过忠义伯宋柏业,一心想着退亲,殊不知这件亲事早已到了穷途末路。 赵玠含笑,安抚怀里的小姑娘:“你放心,过不了三天,忠义伯就会亲自去你家解除婚约的。” 魏箩和宋晖没有定亲,只是幼时指腹为婚,是以忠义伯府若是解除婚约,顶多算是不信守承诺,而不会影响魏箩的名誉。 魏箩好奇地扭头,对上他的眼睛:“为什么?你跟忠义伯说了什么?” 赵玠没有告诉她,碰了碰她的额头道:“总之,从紫御山庄回来,你就等着嫁给本王吧。” 魏箩还想再问,他的手掌紧了紧,低声对她道:“本王听说揉一揉就不疼了,阿箩,你想试试么?” 魏箩脸上红得滴血,谁想试?若不是打不过他,真想一把将他从马背上推下去! * 六月初六,一行人一同前往望苏山紫御山庄。 魏箩和梁玉蓉跟赵琉璃同乘一辆马车,三个小姑娘年纪差不多,梁玉蓉又是开朗外向的性子,很快便跟赵琉璃也熟了起来。几人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便来到望苏山山麓。 紫御山庄建在半山腰,依山傍水,周围山脉重峦叠嶂,连绵不断。从山麓到山腰还要一两个时辰,到了紫御山庄门口时,已是傍晚时分。红霞掩映,日暮西陲,橘红的光芒洒了大半个山头,有一种迤逦的美。 魏箩几人走下马车,跟随山庄里的下人,来到各自的房间。 魏箩住在金台院自东向西数第三间,梁玉蓉与她隔着一间屋子。赵琉璃贵为公主,有一个单独的院子,距离她们的住处不远,走不远便能到了。 房间不小,里面有正室、内室和偏房,室内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魏箩走入房间,正欲让金缕和白岚把行李搬进来,魏筝从另一边走来,站在门口,酝酿一番道:“四姐姐。” 她很少主动找魏箩,更别说开口叫“四姐姐”了,一般来说准没好事儿。魏箩偏头看她,不为所动:“五妹妹有事么?” 魏筝低头,绞了绞手里的帕子:“我想跟你换个房间。” 魏箩哦一声,倒也不急着拒绝:“为什么?” 她很少有在魏箩面前低头的时候,此时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止低头了,还一副好商好量的语气:“我的房间床头正对着窗户,我睡不习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