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杏眼,笑容可爱:“我只顾着看你,忘了穿衣服这回事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讨好自己,赵玠还是忍不住一笑,俯身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到一旁的罗汉床上。 魏箩“哎呀”一声,嫌弃道:“你身上都是汗,都蹭我身上了。” 赵玠替她穿好鞋子,手指在那纤细的脚踝上流连几遍,这才笑着看向她:“怎么,这时候嫌本王身上的汗了,之前几次……” 魏箩猜到他要说什么,连忙捂住他的嘴。 先前两人腻在一起,做起那事儿的时候,赵玠身上大汗淋漓,蹭她身上也湿淋淋的,魏箩虽然爱干净,可是那时候谁还顾得了那么多?魏箩也就不跟他计较了,没想到他今日还好意思提出来。 魏箩抿抿唇,转移话题:“你刚才为何不接玉梭的帕子?” 赵玠拿开她的手,在她手心轻轻啄了啄,“昨儿阿箩的话把本王吓到了,本王哪还敢跟别的女人接触?要是打翻了醋坛子,你带着本王的儿子改嫁了怎么办?” 魏箩抽回手,嗔道:“油嘴滑舌。” 说罢见他满头大汗,便捏着袖子点了点他的额头,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道:“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就成了。”停下来想了想,又觉得不满意,改口道:“算了,这种近身伺候你的活儿,以后还是让小厮来吧。” 赵玠低笑,忽然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道:“放心,本王二十多年的积蓄,只给你一个人。” 魏箩脸颊一红,推开他道:“不正经!” 可是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还要什么正经呢?这世上又有哪家的夫妻私底下是正经相处的?即便有,恐怕那夫妻也不是真心相爱的。 用过早饭,赵玠去外院书房,魏箩本欲试试昨日新买的那几种香料,偏偏赵玠不许她一个人在章台院待着。他在书房看书,便让她坐在南窗榻上练字,甚至还十分有理道:“前几日父皇不是送了你一套文房墨宝吗?你就用那个练字,或者你若是不愿意,替我研磨也行。” 魏箩根本听不得“研磨”两个字,瞪了一眼笑得不怀好意的赵玠,道:“……我还是练字吧。” 赵玠笑了笑,也没有多调戏她,见她乖乖地练起字来,便开始处理自己的事。 成亲以前,赵玠将手头的事情都提前处理好了,为的便是能轻松自在地陪伴魏箩一个多月。只不过汝阳王这里出了点儿问题,不得不立即处理。赵璋在徐州菖南山私藏兵器,兵器足达上万件,赵玠准备放出消息,引导李知良前往菖南山,再联通徐州的知府里应外合,将李知良瓮中捉鳖,到那时,铁证如山,他就算想狡辩也狡辩不了。赵璋没了李知良这条左膀右臂,必定元气大伤,而他坐实了私藏兵器这一罪名,崇贞皇帝便会对他有所警惕,不会再重用他。 只不过李知良不知从哪里听闻了风声,如今这一计划,恐怕不得不提前实施了。 赵玠想好万全之策,提笔写入信中,用火漆封好,把信交给朱耿道:“速速将这封信交给徐州知府,他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朱耿离开后,赵玠往一旁的窗户下的暖塌上看去,只见魏箩穿着一袭粉白吴罗芙蓉纹花边褙子,底下配一条颜色鲜艳的石榴裙,石榴裙平铺在榻上,像一朵灼灼绽放的石榴花,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呈现出一种生机勃勃的娇美。魏箩练字练得很认真,背脊挺得直直的,持笔的姿势也很标致,眼神专注,丝毫没注意赵玠已经办完事了,她正写得认真呢。 赵玠欣赏了一会儿自家的媳妇儿,半响了,见魏箩还是对他不闻不问,不免有些吃味儿,上前问道:“在写什么?这般专注。” 魏箩抬头看了看他,眨眨眼,“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赵玠见她字写得漂亮,簪花小楷有模有样,少不得称赞她一两句。 魏箩拂开他的手,埋头正准备抄剩下的心经,赵玠已经坐在她身后,长臂一伸将她揽了过去。“你还没告诉我,昨日英国公府的四夫人跟你说了什么,让你那般脸红?” 魏箩因为这神来的一句话愣了愣,很快想起昨日秦氏教的方法,挣扎了一下,“没什么……” 赵玠自然不信,若是没什么,她的脸会红得那般厉害?他的手掌罩住她的丰盈,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沉沉地逼问:“嗯,说不说?” 魏箩瑟缩了一下,脸颊慢慢染上一层红色,“真的没什么。” 赵玠乌目深了深,手上的力道重了重,魏箩呜咽了下,妥协道:“我晚上再告诉你。” 当天晚上,赵玠将魏箩罩在身下,重重地喘息,抵着她的额头嘶哑道:“你这是要逼死我……” 魏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