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压在她后腰上的手发力,上半身被动往前一倾,之前刻意保留的空间如数被吞噬,贴得不能再紧了。 混蛋,敢占她便宜。 脚抬起。 脚踢了个空,一个被动转身,身体一矮,等戈樾琇回过神来时,她和宋猷烈从站着变成共挤在一张椅子上。 她侧坐于他腿上,半个身体趴在他怀里,庆幸地是,一直被反剪的双手得到解脱。 手做出最本能的反应,朝着他肩膀砸去。 混蛋!把她当什么了? 手机号都换了,说明是想和她撇清关系,可这会儿又怎么想吻她了。 这次,不是亲吻,而是接吻。 他趁着她被挤到椅子上一咋一惊的时机,撬开她牙齿,长驱直入,熟门熟路卷住她的舌尖。 那紧紧纠缠于她的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有劲,松开、逗弄、吸吮、做起来一套又一套,老辣程度让她怀疑这是不是从那位小美人那里得到的经验。 从前他很少会卖弄这些花样的,从前,卖弄这些花样的人通常是她。 更让戈樾琇心里恼恨地是,伴随她落在他肩膀上的拳头,他越发来劲,双手牢牢框固她的头颅,让她只能被动仰起后颈,按照他所想要的角度,舌尖挑起一拨拨狂风骤雨。 一会把你当成小狗儿宠爱;一会儿把你当成仇人般撕咬;一会儿像是在轻轻抚慰你……一会儿又像是久别的恋人诉说想念……一会儿…… 眼睛是什么时候闭上的戈樾琇不知道;手又是什么时候从捶打变成紧紧勾住他颈部的;戈樾琇也不知道。 但他放开她时,她额头抵在他肩窝处,状态就像一个从深海里被捞起的溺水者。 而他呢? 他在和东道主谈笑风生,语气不带一丝一毫波澜。 东道主连说三声“你们和我认识的亚洲人不一样,我喜欢你们,我的亚洲朋友。”说完,厚嘴唇凑到怀里的情人脸颊上,重重亲上一口,“你的女人和我的女人一样,是小野猫。” 东道主开始畅谈女人。 漂亮女人是花瓶;漂亮的泼辣的女人是小野猫;身体强壮的女人适合为自己繁衍后代;稍微有点能力的女人就是“不安守本分”。 “四肢发达的家伙。”戈樾琇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从宋猷烈身上起身,慢条斯理回到自己座位。 侍者托着被堆砌成金字塔形状的手卷烟的托盘出现,在座人人有份。 “前几天我的哥伦比亚朋友专门让人送来,抢手货。”东道主语气得意,挑了一根烟放在唇前,轻嗅,啧啧称赞。 两个孩子被带离帐篷,因为孩子的爸爸说了“明天要上课,不能玩太晚”。 戈樾琇目送两个孩子离开。 在这片大陆上,即使是被公认经济最发达律法最完善的南非,开普敦约翰内斯堡随处可见向游客兜售飞.叶子的小贩。 飞.叶子俗称大.麻。 小贩们总是拿着成捆的飞.叶子和孩子们说“你想当球星吗,它可以帮你实现”;“你想住洋房开汽车吗?它会帮你完成”;“你想家里堆满美元吗,抽上一口你就可以看到了。” 小贩们洋洋自得卖弄“它们无所不能。” 是的,也许它们真的无所不能。 它们无所不能到,让一个女人在某天清晨打开窗户,以为自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