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比如呆在我身边生我的气,一个礼拜不够就一个月,一个月……” 轻轻挣脱了他。 “不是因为那些。”死死盯着搁在膝盖上的手,“即使我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但我还是分得清,对于未婚男女来说戒指代表着什么,更清楚在众目睽睽之下,收下戒指意味着什么。” “所以?” “那一点也不可笑,你口中可笑的求婚仪式一点也不可笑。” “所以?” “所以,现在,我是以顾澜生未婚妻的身份和作为戈樾琇表弟的你,要求祝福。” “戈樾琇!” “嗯。” “戈樾琇!” “嗯。” “砰”一声宋猷烈的手狠狠砸在车垫板上,没经过任何停留往烟盒,发现烟已经没有了,手在半空中形成拳头状,拳头这次砸在钢板上。 疼!比她的手砸到还要疼。 艰难地,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当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说……” 再次传来“砰”一声。 那是宋猷烈把一个录音器摔到车硬板上的声音。 “不要和我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原因。”宋猷烈无不嘲讽。 戈樾琇打开录音器。 从录音器传来她的声音,第一段是圣诞节前夜从机场回比弗利途中,她大声驳斥贺烟的话,从谴责她爬上戈鸿煊的床间接导致妈妈从楼上掉下来,到后来和贺烟炫耀她和宋猷烈之间的关系,以及她喜滋滋说着那个晚上他数出输入密码错误的糗事,接下来几段都是诸如此类。 原来,贺烟在办公室昏迷是这么一回事。 她的小姨早就做好了应战准备:阿烈,对不起,妈妈太对不起你了,都是因为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妈妈知道阿樾任性,但没想到阿樾会这样的任性。 最后,在任性的阿樾一再逼迫下,受不了刺激昏厥在办公室里,你能说这和阿樾没关系吗?阿樾出现在办公楼下被拍到了,时间点正好,你能说这和她没关系吗? 当然,这并不是她的小姨要迫害她,她的小姨高雅得很,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一切事情更具真实度。 确实,全部事情都是真的,只不过“贺烟和我爸爸搞在一起我也要和宋猷烈搞在一起”的游戏玩着玩着就失去了准头。 怪不得老一辈人总是奉劝年轻人:这世上,唯独感情这东西,不能游戏。 看看,惩罚来了。 耐心等着几段录音走完。 这样也好,这样一来省得她多费唇舌,想来想去,能诓住宋猷烈的也只有这个:小子,游戏玩完了,我要嫁人了。 目光往着前方,缓缓说:“我十二岁那天早上,你也看到了,那个早上,对于我而言不仅仅是目送妈妈离开,那个早上,戈樾琇从此频频从这个医疗中心转向另外一个医疗中心,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那些人是这么说的。” 这样听着很费神,她讲得也费劲。 那她就学习她的小姨,给她的甜莓讲一段故事吧。 “宋猷烈,想听故事吗?” 不去理会他愿不愿意听她讲故事,自顾自说起: 说有一个小女孩从小住在庄园里,有一天一个女人带来了一个小男孩,小女孩很高兴,以后她有玩伴了,时光流逝,小女孩长成女孩,小男孩长成了少年,十五岁这年,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在爸爸的书房看到了一个女人,那是她心里特别喜欢特别信任的女人,这个她心里特别喜欢特别信任的女人和爸爸搞在了一起,而且,早就搞在一起了。 这真是讲起来一点都不轻松的故事。 “这个晚上,女孩打开少年的房间门,逼迫少年亲吻她,从这个晚上开始,女孩玩起了‘小姨和爸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