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清新的阳光和风的气息,让他一点点地沉下去,不愿意停下。 余光能看到小子在一边看着他俩,过了一会儿小子走过来,在石头边上蹲下,尿了一泡尿,然后跑开了。 方驰有点儿想笑,但孙问渠温润的唇他舍不得松开,于是忍着还是跟孙问渠细细地纠缠着。 不过孙问渠没坚持两秒就笑了起来,贴着他的唇笑得怎么也停不下来。 方驰坚持着又吻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是没挺住,搂着孙问渠跟着也狂笑了起来。 小子被他俩笑得很迷茫,站在几米外歪着头看着。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方驰指着小子,“你说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儿。” 小子又歪了歪头,鼻子发出吱吱的鸣音,耳朵也夹了起来。 “过来。”方驰拍拍腿。 小子跑了过来,站起来把前爪搭到了他腿上,还是夹着耳朵。 “我这干着正事儿,”方驰摸摸它的脑袋,“你跑过来尿一泡是怎么个意思啊?” 孙问渠也摸了摸小子,边笑边说:“你哥被猫狗都鄙视了,压抑啊。” 这个吻是继续不下去了,不过没所谓,方驰觉得只要能跟孙问渠待在一块儿,哪怕不说话,也看不见对方,只要感觉得到,就是种享受。 孙问渠躺到石头上,衣服往上露出了一小截腰。 方驰用手指在他露出来的皮肤上轻轻勾着:“过几天就能查分了。” “紧张了?”孙问渠问。 “本来还成,不过早上肖一鸣说他紧张,”方驰说,“他成绩一直都好,他一紧张,我就觉得我也紧张了。” “紧张也没用,反正尽力了,考成什么样都没事儿。”孙问渠说。 “要是真没考好,我随便什么学校也都去了,我不想复读。”方驰想了想。 “嗯。”孙问渠拍拍他后背。 俩人在河边待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才回到家里。 中午炸酱面,爷爷做了一桌子菜码,方驰一看就觉得饿了,摸着肚子过去就先捏了两块炒鸡蛋放进了嘴里。 “这是去写生了啊?”爷爷看到孙问渠手里的素描本,问了一句。 “嗯,随便画画。”孙问渠翻了翻,都是很随意的涂涂画画,但一看就能看出是河边的各种风景,骨子里的东西都画出来了。 “还真是有才啊,小驰得多学学。”爷爷感叹了着。 “我学不来这些,我没那个脑子,”方驰弯个腰研究着桌上的菜码,“我就登高爬低的这点儿能耐了。” 爷爷笑着拍了拍他胳膊:“去拿碗,你奶奶在下面条了。” 吃饭的时候方驰跟爷爷奶奶说了一下出分之后回市里的事儿,爷爷奶奶都同意,方驰一直独立,也没他俩操过什么心,说回俱乐部兼职接向导的活儿他们也都没什么意见。 就是奶奶有些心疼:“别太累了啊,家里也不缺你那点儿钱交学费。” “我有数。”方驰笑笑。 不过说到孙问渠也要回市里的时候,奶奶愣了愣:“水渠也回去了啊?” “嗯,”孙问渠点点头,“我做的那套东西,得用大窑烧,在这用那个铁箱子烧不好。” “哦哦,”奶奶想了想,“就你屋那个东西是吧?烧不好你还买了费那么大劲搬过来呢。” “烧一般的行,小玩意儿,碟子碗什么的没问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