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眼底积压着层层的侵占火焰,慕臻双手绕过苏子衿的腋下,在她微微睁大的瞳眸的注视下,用抱小孩的姿势,隔着电脑桌,把人给抱在桌上,一只铁臂箍住他的腰身,灼热的唇狠狠地覆了上去。 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收拢,像是要把怀里之人的腰都给捏成两截。 苏子衿却知道,男人是宁可伤害他自己,也不会伤害她分毫。 苏子衿悬空的两只腿夹住男人的腰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送过去一分。 当苏子衿那双腿缠绕上来时,慕臻感觉自己都要疯魔了。 眼底染上炙热的焰火,慕臻恣意地品尝着她嘴里的美好,抚在她大腿上的手,从她的白大褂的下摆摸进去。 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小妖精!” 慕臻的大掌狠狠地捏了捏苏子衿的臀部,当然,在捏的时候,还是控制了力道。 苏子衿抬头,凝视着男人火灼般的眸色瞳眸,一只手扣在慕臻腰间裹着的那条浴巾上,舔了舔如妖花般绽放的唇,勾唇嫣然一笑,“慕先生,不喜欢吗?” 喜欢! 怎么可能,有男人会不喜欢! 慕臻的手覆在苏子衿的扣在他浴巾的那只手上,引她解开活结,扯落。 慕臻便全身赤果地出现在苏子衿的面前。 苏子衿向下一瞥—— 男人骄傲地做了个挺胯的举动,半点没有因为赤果着身体而有半分的不自在。 “满意你所看见的吗?苏医生?” —— “哈喽,满意你所看见的吗?” 曾几何时,男人也曾问过她一模一样的问题。 那时,回应他的是,是她手里,泛着森冷寒光的费尔班—赛克斯匕首。 苏子衿缓缓地抬起头,眸光坦荡而又平静地对上男人自傲的目光,贝齿轻咬嫣唇,“枪是好枪,就是不知道,慕队枪法如何?” 苏子衿十三岁那年就进了关押重刑犯的临湖监狱,什么荤话,浑话没有听说过? 只不过享受过这个世间最温暖的光热的她,不允许自己堕入黑暗。 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 她把临湖的黑暗、潮湿,随着那扇紧闭的监狱的大门,统统地关在了过去。 之后,随着国际医疗救治队于世界给点辗转,听过再下流、再不堪入耳的话再不能激起她半分情绪的波动。 已经从沾满淤泥的地方走出,便不会再允许自己沾染哪怕一丝一毫的污秽。 但是,听过的,经历过的,不会忘。 荤话和浑话,她知道的,怕是不会比男人少。 “咳……” 慕臻显然是被苏子衿难得的大胆地言论了噎了一下,竟然生生被口水给呛了一下,卡壳了好半天。 …… 情谷欠之事便是这样,来感觉时,恨不能把对方给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一旦气氛变了,感觉不再了,便是再干柴烈火,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慕臻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明明慕大帅还很热情洋溢,他却再没有方才火灼火撩地那份急促感。 苏子衿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是,她的双腿从他的腰部移开,双腿绕到他腰间的同一侧,擦着他的腰身,一只手撑在桌上,滑着下了桌。 “媳妇儿,你是故意的……” 慕臻幽幽道。 他要是这个时候再看不出,自家媳妇儿在逗着他玩,那他这智商可真该回炉重塑了。 苏子衿双手站在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件款式正常的棉质睡衣,闻言,转过头,目光淡淡地掠过慕臻绷带上绑着的那个蝴蝶,“绷带绑得不错,以后就都自己换吧。反正,慕先生,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遵从医嘱。” 苏子衿抱着睡衣走进了浴室,“咔哒”把门一关。 卧槽! 慕臻多聪明啊。 慕臻低头看了眼自己包扎的蝴蝶结,完全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时候穿的帮。 不管怎么样,把媳妇儿惹恼了,第一要务,当然是哄啊! “媳妇儿,我错了。媳妇儿,原谅我我吧。不过,媳妇儿,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以后我们别这么玩行不?要是再来这么几次,老公的枪可就真哑火了。当然了,像穿白大褂这种行为本身,还是很值得提倡的……” 这人都还没哄定呢,慕臻就门外,心猿意马地琢磨着下一回能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哄着小玫瑰,把那一身白大褂,再给他穿一遍了。 呵……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