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臻擦了自己嘴边的泡沫,伸手接过苏子衿手里的牙膏、牙杯。 “不用。” 苏子衿摇了摇头,又从慕臻的手里接过自己的洗漱用品。 苏子衿是全程皱着眉,刷完这次牙的。 并且在最后用水冲嘴里的泡沫时,那好看的眉头都能打个结了。 慕臻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晚上“小孩儿”尝到这牙膏泡沫时,那冷然、戒备、有严肃的眼神,再见到苏子衿如今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试探性的问道,“宝贝儿,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牙膏里的薄荷味?” “嗯。太……” 苏子衿在脑海里斟酌着用词,“太刺激了。” 慕臻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昨晚只是尝了一口牙膏泡沫,人就躲床边去了,可不是太刺激了呢么。 慕臻一直以为血腥玛丽版的小玫瑰是对小玫瑰性格上的补充,现在看来,更像是低幼版的小玫瑰。 因为现在的小玫瑰已经成年了,所以她懂得如何去克制自己的喜恶,血腥版小玫瑰因为像是一张白纸,所以她的情绪表达往往直接而又单一。 苏子衿五感比寻常人要敏锐许多,这牙膏里的薄荷味确实令她十分苦恼。 苏子衿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慕臻,脸色微沉。 “很好笑么?” 每一个字都释放着冷气。 慕臻笑容立即一敛,“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然而唇边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我要换衣服了,出去。” 苏子衿羞恼地把幸灾乐祸的男人给推出了营帐。 苏子衿把慕臻给推出营帐后,就发现了营帐里慕臻的那把轮椅。 苏子衿眉心微蹙。 是了,怎么忘了,这人的腿上还有伤。 也不知道人还在营帐外,还是已经走了…… 苏子衿的身上只穿了件睡衣,不好出去,因此,她只好站在营帐里面,掀开帘帐的一部分,向外张望。 慕臻已经不在营帐外。 苏子衿眉心的痕迹更深了。 这人实在太不把自己身上的伤当一回事。 苏子衿放下帘帐。 冷不防地,身体被从后面抱住,推着进了营帐。 “不是说要换衣服么?怎么没换?” 男人炙热的亲吻在她的脖颈间落了下来,从后面轻咬住她的耳朵。 “是不是因为担心我,嗯?” 苏子衿不肯回答。 “说不说,说不说?” 男人在她的腰间挠起了痒痒。 “啊!哈哈哈,不要,慕臻,不要,哈哈哈……” 苏子衿的五感敏锐,痒痒肉自然更是。 苏子衿在慕臻的怀里,不停地扭来扭去,以摆脱慕臻。 “求我呀!老公饶了我吧,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慕臻把从怀里逃出去的苏子衿又给拉了回去,继续不停地挠她痒痒。 “哈哈哈哈,混蛋慕臻!快,快停……啊,哈哈哈……” 苏子衿笑得弯下了腰,眼里有生理眼泪沁出。 慕臻把人给抱住,以免苏子衿摔在地上,却还是不肯轻易地放过她,“求求老公呀~说,老公饶我吧……” 倏地,苏子衿脸色一变,她一只手捂住了肚子,另外一直手用力地搭在慕臻的手臂上,五指攥紧,“慕臻,我,我肚子疼……” 闻言,慕臻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他一个打横将苏子衿给重新抱回了床上,“我去叫周医生过来。” 苏子衿拉住了慕臻的手,“不用了。” 对上慕臻困惑的眼神,苏子衿初夏眼睑,“我刚刚,就是,笑得肚子太疼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