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准确地爬上床。她一上床就像睡熟了,像婴儿一样蜷缩在那件绵软的浴巾里。 她很瘦,他一只手就能抱起她,像只小猫。浴巾上下松垮着露出她平直的锁骨和白细的小腿。袁丰不由自主地走近了。 她要是胖一点应该会更漂亮,现在总感觉太瘦弱了……这个床单颜色不好,应该换成红色的或黑色的,她那么白,躺在上面应该会很美……她喜欢这个味道的沐浴液吗?还是花香的都会喜欢? 他的呼吸似乎打扰到她了,白清曼翻了身,原样的姿态换了个方向。原本松垮的浴巾敞得更大了。 他的指腹沿着腿侧滑上去,划个半圈,落到她娇嫩的大腿根。白清曼习惯性地打开腿,袁丰不知道该嫉妒还是该窃喜。 阴户光洁,微微张开,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湿润粉嫩。他着迷地俯下身亲了一口,然后就看见阴蒂探出了头,“这么敏感?” 他怕把她弄醒了,只敢用双唇抿着她的薄肉,用舌头去舔她的肉珠,浅浅地刺她的穴口。透明湿亮的水流了出来,被他全部舔舐干净,一点都没有弄脏床单。 白清曼穿着一件焦糖色的薄呢大衣,站在人家店门口等着刚炒出来的糖炒栗子。一个塑料袋兜着一个纸袋,老板娘亲热地说有热气不要扎起来。 她哎了一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开始剥。指腹大的山栗子烫手,她一边吹气一边撕那层褐色的内膜。一辆低调的白色商务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在一个路口,白清曼猝不及防被人塞进了车厢后排,紧急关头还记得抓住手中的栗子。 “袁丰?!” 白清曼先是惊吓,然后惊讶,跟着想起来这个人疑似做过的好事,变成了疏远冷淡,“我要下车。” 袁丰眼疾手快,“咔嚓”落了锁。白清曼贴紧了车门,瑟瑟发抖。 “你把我拉黑了?”袁丰的语气很亲和,和以往一样有风度。 白清曼心想做错事的是他,她怕什么呢?她微微挺了背,强装镇定地说,“我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只要你也守口如瓶。另外,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袁丰笑问,“哪件事?” 白清曼不可置信地看他,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她气得脸通红,袁丰不逗她了,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件事啊……” 袁丰把她手里的袋子拽出来,纸袋内壁已经挂了不少水珠,他拿出一个轻轻一捏,中间破开一条缝,剥出一个完整的栗子仁,金黄甜香。 白清曼犹犹豫豫地接过眼前的栗子,放进嘴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种野生小山栗吃起来粉粉甜甜的,袁丰安静地剥,剥完给她。要是剥坏了,他就自己吃。 这么吃掉了半袋,袁丰收了手,拿车里的湿纸巾擦手。这动作在以前的白清曼看来,是优雅从容的。现在嘛,就跟变态杀手吃饱喝足后要动手的信号似的。车厢内的氛围陡然一变。 袁丰见她怕得都要哭了,笑着把她拖到这边来,“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他的劲儿大得很,拖她跟拎小鸡仔似的。他颠了颠,“太瘦了……” 白清曼声音发抖,“你别乱来,我……我会报警的!” “报警?你要跟警察说什么?一个男人把你拉进了价值……嗯……两百万的车,然后给你剥栗子?” “不是!不是……这件事……” 袁丰的胸腔震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等他停住笑,听到他说,“我要是真对做了什么,你都可以去做伤痕鉴定了。最多亲了一下下……” 她明明是下面不舒服!她正欲反驳,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几乎要从他身上跳起来。“变态!” 袁丰见她猜到了,得意地一挑眉,嘴边的笑容让白清曼面红耳赤。“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她一想到袁丰给她舔的画面,话都说不利索。他们也不熟吧?他居然第一次就?这也太毁三观了…… 良久,白清曼才找到自己的思绪,她劝他,“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 “我们可以结婚。” 白清曼咬了舌头,震惊地看着他。袁丰抓着她的左手揉捏,“你要是同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她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袁丰笑着亲了她好几口,“回神了。” 白清曼想挣开他的手,“不行的,我喜欢的是……”贺宗林。 “他真的喜欢你吗?”袁丰截住她的话,“可我怎么听说,贺太太最近在张罗他儿子相亲啊?” 路上开过一队婚车,走在前头的礼炮车发出“砰砰”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收藏喜人,万分感谢!多评论给珠,给您鞠躬! PS:大家对袁丰复活的呼声很高,有不同意的吗?如果还是复活的呼声比较高,我就要改文案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