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你酒量太差了,一瓶梅子酒就醉了……”白清曼全神贯注地听,没注意他靠得越来越近,“你就直接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我看着你的样子立刻就硬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感觉的……” 白清曼的声音开始发颤,“你……你做什么了?”谈不上害怕,更多的是——没想到……那时他明明还瞧不上她,怎么竟然…… “我当时很好奇,就对着你试了一下。”他的手搭上她的后腰,慢慢抚摸她僵硬的肌肉,“别紧张,真的只是试了一下,否则你早就醒了啊。”感觉手下的肌肉放轻松了些,他又加了一句,“只进去了个头就出来了……” “你……”白清曼气结,涨红了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最后一扭身背对他,不想听了。 正好便宜了他,袁越立马贴上她的后背,半搂着她继续交待罪行,“就那么一下也感觉爽爆了,可我又怕弄醒你,只敢贴着你蹭了几下。但你太骚了,水流了好多……” 他看着通红的耳尖,试探地放出灼热的欲望,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娇臀。察觉到她偷偷往前挪,袁越一个翻身,彻底压住她,“跑哪儿去?我还没讲完呢。” “不许讲了!”声音瓮瓮的,没什么杀伤力。 “你流了那么多水,等醒过来肯定会发现不对的,我就想拿毛巾给你擦。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擦水流得越多,我没办法,只能用嘴给你舔……” “变态!”她面朝下压着,蚊子声似的哼哼。 袁越一边描述当时的场景,一边对她上下其手,甚至伸到她身下进攻她最后的保留阵地。等他摸到了,就在她耳边炫耀,“好软,嫩的像豆腐……” 身下的人不出声,他故意加大了手劲儿抓她,等她出声抗议了,再跟她讲条件,“你转过来,给我看一看,我就不用力了。” “你不是看过吗?” “昨天看得不仔细。” 把人哄过来,他一手一个,抓着乳根往上揉,握不住的乳肉四溢,“早就想这么弄了,这几年你的奶子肉眼可见地长……” 昨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乳头还是有点肿,他一拨弄,她就小幅度地抖,哀哀求他不要了。 “那让我进去?我想操你。” 她摇头,也不好。他硬得都要爆了,挤到她腿间要往里进。那里那么湿腻,她又不肯配合,一动就滑掉了。他气得打她的屁股,“不许动!” 白清曼见她消极的反抗把他弄急了,嘴一抿高兴了。 袁越也被气笑了,他摸着她水意涟涟的私处,扑在她耳边引诱她,“真的不想要吗?痒不痒?” 他的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摩挲,按住她敏感的肉蒂轻轻重重地揉,听她甜软黏腻的声音,“小骚宝宝,水真多……” 嗓子里的呻吟快压不住了,她咬着唇,眼神朦胧。袁越堵上她的嘴,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热切地吻她。口水来不及咽下,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又被他吮掉。 她体内的快感渐渐累积,很快泄了他一手。正当她放松警惕的关头,袁越扶着肉棒慢慢塞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内壁更有规律地收缩着,紧密地包裹着他。 他满足地叹息,开始尝试抽送。小穴熟练地夹吸,把他刺激得不时闷哼出声。他快速地抽插,咬着她的耳垂说她好紧,说他要射了。 第一次很快就射了,但登时,他又立了起来。这一次,他更有耐心地去研究她的小穴,摩擦她崎岖的内壁。但他进进出出却总是擦过她的敏感点,叫她不上不下的。 不得已,她配合他动了一下,立即感觉体内的肉棒跳了两下,大刀阔斧地操干了起来。 “这里是不是?舒服吗?” 结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白清曼的呻吟被撞得稀碎,她无法回避身体的直接感受,半是清醒半是沉沦。 而她的反应,袁越是最直观体会到的,他狂喜至极,盯着她的眼睛逼她回答,“我操得你满意吗?喜不喜欢我操你?以后我还可以和你做吗?” 这种没皮没脸的问法,也就他问得出口,白清曼躲着他的视线,断断续续答,“你……你闭嘴吧……” 他笑了两声继续在她耳边说骚话,她捂着眼睛,整个人都像要被煮熟了,身上泛起瑰丽的胭脂红。最后终于受不了,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下章应该还有……作者的肾保不住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