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见到了他的弟弟,那人叫他哥,然后两人说笑着进屋。 那个男人看着很轻浮,不像好人。这是赵水琼对他的第一印象。 她在二楼听不到那边在说什么,却担心他被弟弟欺负,便去自家门口守着,一听到动静就出去瞧。 很幸运,他是亲自送他弟弟出来的。她贪婪地望了他好几眼。 他也发现她了,只点了下头便关门回去了。留下他弟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对他弟弟就不大客气,撇了下嘴“哐当”关了大门。 袁越咂了一下嘴,回去就添油加醋地跟白清曼讲。没几天,白清曼就上门了。 闷了大半天,厚厚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赵水琼从公交车上下来,庆幸还好没下雨,正小跑着回家,身边开过去一辆白色奔驰,然后眼睁睁瞧着它开进了隔壁的车库。 隔壁的车库?! 她赶了几步追上去,发现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一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红色连衣裙,看着有点丰腴,偏偏露出的胳膊和腿是又细又白。打扮得也很简单,手上除了一个细金镯子和一条红绳,竟是光秃秃的。戴着一副墨镜,几乎遮了半张脸。 赵水琼打量她的时候,那女人也看了她两眼。 但什么都没说,直接掏钥匙开了大门进去。 她居然有隔壁家的钥匙! 赵水琼心里发慌,奔回家直上二楼的阳台。 时间刚好,男人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 那女人停了脚步,就站在原地,等着男人上前,抱住了她…… 到今天,赵水琼才意识到,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淡疏离,原来他也会笑得那么温柔,宠溺…… 白清曼听到他问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叫阿越送你来,不要一个人开这么远的车。” 她先“哼”了一声,说袁越前几天过来就没有告诉她。 袁丰笑着亲她的脸,“他有急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你当然帮他说话。” 他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掌心里的小手柔弱无骨,“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才不是!”白清曼凶巴巴地说,“阿越说你在这里受欢迎得很!人都追上门了!” 她这一来,就在门口遇见了,平时还不知道能遇到几趟呢。 不知怎么,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就上了头,扁着嘴巴就哭了。 袁丰哭笑不得,先把她墨镜摘了,又扶她坐下,再给她抹眼泪。 “真是越来越娇娇了,没有影的事也能哭成这样。” 白清曼抽噎道:“我在门口看见她了……” “她就住在隔壁,可能是刚下班。” “你还说没有影的事?人都在你隔壁了……呜呜呜呜……” 袖子都被哭湿了,袁丰抚着她的胸口安慰她,“她路过的时候,我都关着门的。可从来没单独见过她,嗯?” 白清曼抽着气,“那就是和别人一起见的……” 袁丰喷笑,“不讲理了?” 白清曼虎虎的瞪着他。 他笑着去啄她的唇,“好了,不许哭了,小心孩子。” 说到孩子,白清曼立刻扬起笑脸,站起来挺着肚子骄傲地说,“她现在会动了!你摸摸!” 袁丰坐下来,刚好平视她的腰腹,他温柔地摸她微凸的小腹,摸了好几下,犹嫌不足,隔着衣服又亲了好几口,“好孩子。” 白清曼“嘻嘻”笑道:“你把手放上来,跟她说话,她就会动了!” “是吗?”袁丰依她所言,对着肚子轻声道:“宝宝,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等了一会儿,“怎么不动呢?” “宝宝动一下呀,爸爸跟你说话哦……”白清曼柔声道。 袁丰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滞,复又缓慢地移动,然后,掌心被轻轻踢了一下。 “她踢我了!” 袁丰兴奋之下,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在她白嫩的肚皮上追寻宝宝的踪迹。 可惜,盯了许久,并没有再给他赏脸。 白清曼安慰他,“晚上会动得多一些。” “嗯。”袁丰恋恋不舍地亲她的肚皮,把白清曼痒得咯咯笑。 “比上次看着大了些。” “韩茵茵说后面会像气球一样鼓起来,很丑……” “胡说!”袁丰双手捂住她的肚子,“宝宝不要听妈妈乱讲,宝宝一定是最漂亮的宝宝。” 白清曼嘟着嘴,“我说我丑!” “啊?”袁丰看了她一眼,“孕妇都这样的。” 白清曼立刻不依了,裙子一遮,不给他看了! “哎哎哎!”袁丰连忙起身后抱住她,“逗你呢。你跟别人怎么可能一样?”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