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洵找准目标暴打袁宪,几个最厉害的下人主要按着他打。即使有江大护着也被打得厉害,多处挂彩,左脚被石头砸伤,大夫说要歇息半个月。 郑璟知道,若江洵不来帮忙,自己比袁宪挨的还要狠。对他说道,“谢谢你,你的情我记着。” 江大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主子,今天一大早来向江意惜禀报。 拉架的比打架的还挨得厉害,江意惜气得肝痛。又问道,“洵儿的脚会不会瘸?” 江大说道,“大夫说只是外伤,不会瘸。” 江意惜还是不放心。想着,不好拿光珠直接给江洵照射腿,就必须拿点眼泪水给他做吃食。今天孟辞墨在,明天再做。 孟辞墨让人去福安堂给老公爷和老太太说明情况,他们二人急急去了江府。 巳时初便到了。门房说,宜昌大长公主府也来人了,是郑夫人和郑璟。 郑夫人性子冷清,唯一的希望和安慰就是儿子。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十分感激江洵,带着厚礼同儿子一道来江府感谢。 孟辞墨和江意惜直接去了江洵的院子。 江洵躺在床上,一只脚被布包着。床边坐着江晋、江文、江斐及一个少年,少年正是郑璟。郑璟脸上脖子上有多处淤青,一只手被布包着。 江洵一只眼睛肿成一条缝,鼻子肿大。他笑道,“姐夫,姐姐。” 江晋起身给孟辞墨抱拳,江文和江斐作揖。 “妹夫,二妹。” “姐夫,二姐。” 郑璟也起身躬了躬身,喊道,“孟大哥,孟大嫂。” 江意惜来到床边,拉着江洵的手心疼地说道,“让我看看。” 江洵红了脸,“姐,我没事。” 江意惜埋怨道,“被打得这样厉害,还说没事。” 郑璟忙承认错误,“江兄弟因我受伤,是我的不是。”嘴里有伤,说话有些含混不清。 刚才两人报了岁数,他们同岁,都是十四,郑璟比江洵大了两个月,所以叫江洵“江兄弟”。 孟辞墨对外伤多有经验。他检查了一遍江洵的伤势,也说道,“无甚大事,都是皮外伤。”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江意惜正准备去如意堂看望郑夫人,郑夫人的一个丫头过来叫郑璟。 “夫人有些胸闷,请大少爷回去。” 郑璟起身告辞。 江家兄弟及孟辞墨、江意惜把郑璟送至外院。郑夫人已经等在马车旁了,孟三夫人和孟大奶奶也把郑夫人送至这里。 郑夫人脸色苍白,一看就气色不好。 郑璟急步走上前问道,“娘,你怎么了?” 郑夫人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胸口有些闷。” 她的目光在江意惜的脸上滑过一圈,转身被丫头扶上马车。 郑璟冲江家人抱了抱拳,也上了车。 郑璟见母亲闭着眼睛,似极是难受的样子,急道,“让人直接去太医院把御医请去府里,娘一回府就能看病。” 郑夫人摇摇头,轻声说道,“无需,娘歇一歇就好。” 她刚刚才知道,江意惜和江洵的生母居然是扈明雅。那个女人她虽然没见过,还早就死了,却是她一生的恶梦。 之前她听娘家人说,扈明雅嫁给一个姓江的低级军官,三年后就死了。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交集,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的一双儿女跟自己有了如此多的牵绊。她可以阻止自己儿子不跟她儿子交往,却不敢不让大长公主喜欢和欣赏她的女儿…… 她刚才专门问了江意惜的生辰,再想到丈夫离京的日期,才放下心来。再如何,江家也不会在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