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愚和大师在寺里的时间不多,哪怕在寺里也多在闭关修行。 大长公主的胖脸皱成包子,谢氏等人也都担忧地看向江意惜。 江意惜说道,“大师不在或是闭关都不怕,他的徒弟戒五为他管着寺里的杂事,若有那种奇药倒是会给我一些。怕就怕正好没有那种药……” 她们先听得高兴,听到后面心又提了起来。 江意惜暗哼。就是让你们急一急,若不是自己有奇遇,这种病哪里有那么好治。 吃饭的时候,郑婷婷讲了何氏病情又加重的事。 “婶子的祖父能干,是帝师,父亲也当过三品大员。可惜她的几个兄弟不争气,丁点大的事就找她……” 话没说完赶紧住了嘴,咽下“好在大长公主怜惜她不易,不计较她拿婆家钱贴补娘家”的话。 郑婷婷红了脸。自己虽然在这个府长大,却不是这个府里的正经主子,怎么好说这种话。 江意惜的心跳了一下。何老太爷受伤,八成是孟辞墨下的手,目的是让何氏没有多的心思为难自己。 连着几日艳阳天,阳光把房顶和枝上的积雪照得煜煜生辉。 孟老太太怕江意惜累着,不让她早上请安,晚上去吃饭即可。孩子和花花上午就被带去福安堂,江意惜又可以过几天什么都不用做的懒散日子。 孟华嫁妆那件事很快查清楚了。办事的采买管事是孟二夫人陪房的亲家,孟二夫人也的确参与进去了。 做手脚的主要是一些首饰和几样玉摆件,听着名字一样,几颗宝石几颗珍珠,多大,但质地不一样,价格差异大。看了实物和帐本,又去银楼问了实际价格,差额两千多两银子。 光首饰和摆件就贪墨那么多银子,可看买的实物有多么糟糕。 他们是真的没把失势的孟华放进眼里。 而且,二房不缺这两千多两银子,二夫人不知被谁蛊惑了进去,或者说抱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 听了临香的禀报,江意惜道,“这事不要传出去,大爷和我会处理。” “是,奴婢也嘱咐了那几个办事的。” 到了冬月十九,孟辞墨晚上又要回家了。 不说江意惜心情雀跃,连老夫妇和小存存、花花、二房几人都高兴。小存存不知道今天爹爹要回来,但看到太祖父、太祖母、娘亲、花哥哥高兴,他就高兴。 二房几人高兴,是因为孟晏今天也回家。 下晌,江意惜写了一封信让人给江洵送去,明天早上她和孟辞墨去报国寺,下晌在南风阁同他相见。 多日不见江洵,想他了。 在福安堂吃完晚饭,就见老爷子急急把二老爷叫着去了外院。 江间惜知道,即使孟辞墨按时回府,也会先在外院跟老爷子和二老爷、孟辞晏商议事情。 夜深人静,江意惜把下人打发下去,拿出一个小铜筒看了看,里面只装了小半筒眼泪水。时间不久,也只积攒了这么点。 又要把这个宝贝送出去,江意惜的心都在流血。再想到还有三个小铜筒,更觉任重而道远。 等到亥时末,孟辞墨才回浮生居。 他面容严肃,匆匆沐浴后把下人打发下去。 “出了什么事?” 两人上床,江意惜才问出来。 孟辞墨侧头亲了她一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道,“惜惜,你真是我的福星,文王的确有问题。” 去樊魁老家打探的人回来了,说了樊魁出家前的情况及人际交往。其中一个人很诡异,查不到他背后的势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