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完全相反。 虽说不上和所有同学都是亲密好友,但因陈青低调不爱生事端的良好品质,在学校里,不论男女老少对她都没有过多看法,只和她保持着和谐友善的关系,能说得上话,一同吃饭,倾诉烦恼。 而彭悦是和陈青关系较好的一位同学。 除去微信上偶尔的寒暄,她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彭悦见到陈青也很惊喜:“陈青,还真是你,我以为我看错了,你怎么也出来了,太巧了吧。” 陈青笑笑:“是很巧。” 下课后,她们一起去食堂吃午饭,聊了近况,还追忆了青春。 中间,彭悦忽然问陈青:“对了,你哥现在还好吗?” 虽然彭悦并不关注商业上的事情,但作为陈青的朋友,或多或少知晓她的背景,难免对方家有关的新闻较为敏感,况且当时车祸的事闹得也不小,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陈青托着腮轻描淡写道:“好得很。” 彭悦眨眨眼,了然道:“看来你们的关系还是很差啊。” 彭悦还记得以前陈青一提起方渐青这个哥哥,表情就不太好看,问她多也不说,只说方渐青是个脑子有病的。 可那时候方渐青算是高中部的风云人物,成绩好、长相好、家世也好,大家只当陈青在开玩笑。 直到有一回,方渐青来他们这幢教学楼找陈青。 那时候的方渐青比现在还健壮一些,手臂充满少年的线条感,他穿着校园里随处可见的蓝白校服,突然出现在他们班的走廊窗台上,在众目睽睽下垂眸与坐在墙边的陈青对视,然后伸手薅了一把她头发,才说让她出来。 他们站在教室外的时候,教室内的墙边也贴了一群人。 陈青问方渐青有什么事,方渐青淡淡道:“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什么?” “什么?没有吧。” 方渐青看着陈青,像是有点不耐烦:“你再仔细想想。” 陈青无言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有什么毛病,不能直接说吗? 方渐青盯着她看了两秒,崩溃地扶了扶额,掏出了陈青的练习册。 “怎么在你那里?”陈青怔了下,立刻伸手去抢。 方渐青轻轻松松躲开,用另一只手扣住陈青的手腕,不让她挣开,甚至仗着长得高,刻意将她往上提:“陈青,这是我该问的问题,你在梦游吗,你的书为什么会在我的包里?” 他微微俯身平视她,说:“你是故意的吗?” 两人相隔不过二十公分,陈青踮着脚挣扎道:“松开我。” “你先解释,把书放我包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跑过来多费劲。” “那你就别来啊。” 可能是昨晚落在餐桌上,被方渐青连带自己的东西一起收了去。 其实也不是重要的练习册,今天根本没用上,陈青都没想起来,方渐青完全可以回家后再拿给陈青,但他非要在学校里与她找茬,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陈青忍不住说:“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拿去,少污蔑我。” 方渐青甩开她,冷哼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幼稚吗。” 陈青生平最讨厌有人说她幼稚,尤其是方渐青,闻言脸上的冷淡一扫而空,面红耳赤地怒视他,并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我幼稚?不知道是谁这个年纪了,还偷偷把牛奶往我杯子里倒。” 方渐青停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