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归顺我吗?” 白敬朝怔楞住了,他只是单纯的处于敬仰和好奇,故而想跟谢景元单独一战,没想到谢景元张嘴就问这个问题。 白敬朝骑虎难下,只能斩钉截铁道:“不愿意!” 谢景元笑得更加灿烂了:“第二个问题,你觉得秦孟仁是好人吗?” 白敬朝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问题? 但谢景元居然问了,他只能继续点头:“秦大人对在下有知遇之恩,在下对秦大人感激不尽。” 谢景元撇了撇嘴:“我跟他关系不好,你要跟我打,可以,要是你输了,你得当做所有人的面说三声,秦孟仁是个伪君子!” 白敬朝已经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战术?都说谢将军用兵最是出其不意,难道他已经开始用计谋了? 一向以诡道著称的白敬朝卡住了,他实在想不通谢景元的用意,好在他毕竟也是军事天才,立刻问道:“若是在下赢了,将军预备怎么做?” 谢景元一咧嘴:“那我就大喊三声,秦孟仁是天下第一君子!” 白敬朝彻底沉默下来,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谢景元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白敬朝一惯不擅长打嘴皮子官司。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柳文渊实在不放心,带着几百人追了过来,白敬朝这边自然也有人跟了过来。 谢景元对柳文渊道:“子孝,你帮我做个见证,白将军要跟我打架,要是我赢了,他说三声秦孟仁是个伪君子,要是我输了,我说三声秦孟仁是个大君子!” 柳文渊一听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这个混不吝又在欺负老实人。 虽然白敬朝非常想跟谢景元打一架,可涉及到秦孟仁的名声,他肯定不能答应。 “恕在下不能答应谢将军的条件,既然如此,你我来日再战。” 谢景元毫不在意:“那你快回去吧,我打起来可不管你是谁,到时候你可别哭。” 白敬朝第一次对谢景元有了精准的认识,他不像朝中那些老一辈的名将惜字如金,是个满嘴瞎秃噜的人,这要是放在市井之中,那就是个混混无赖,难怪以前人家叫他混不吝! 白敬朝有些气闷,仍旧不死心道:“谢将军,你我之间的事情,何故要把秦大人扯进来?” 谢景元呵呵两声:“你是不是打仗打傻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你是秦孟仁的狗腿子,我是秦孟仁的死对头。算了算了,你这么蠢,子孝,你跟他打,我怕沾上了蠢气。” 白敬朝虽然是个大度的,但白敬朝的心腹可不答应了:“谢景元,何故辱骂我家将军。我来领教柳玄机的本领!” 说罢,那名将领打马冲了过来,柳文渊作为五虎将之首,虽然功夫不是五虎将中最高的,但智谋和应变能力以等一等好,立刻拍马上前。 就这样,谢景元和白敬朝虽然没打起来,但二人帐下先锋打了起来。 正打得热闹呢,敌营过来一个人,对着白敬朝耳语几番。 白敬朝听说铁柱和韩一啸各带着五千人马直奔南方,脸色一变:“谢将军这是要围魏救赵吗?” 谢景元嗤笑一声:“难得你居然知道围魏救赵,但本将军不需要,听说你对兵法颇有研究,不要急,时间长着呢,我们慢慢玩。” 白敬朝的眼神锐利起来,盯着场中的两个人。众人明显看得出来,柳文渊勇猛不足,但他不愧小玄机的称号,把那大汉耍得团团转,双方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堪堪打了个平手。 谢景元饶有兴趣地看着场中二人,喊了一声:“子孝,回来了,这傻货回头交给一啸来收拾。” 那猛将听到谢景元侮辱自己,大喝一声,双手合掌,凭着巨力将柳文渊的刀拍断,本以为能占到便宜,哪知柳文渊对着他一笑,迅速将剩下的刀柄和一截刀刃往前一送,一下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猛将一惊,但已经来不及去找自己的刀,柳文渊用剩下的那半尺长的刀刃直接将他一只耳朵削了下来,然后整个人迅速往后退。 那猛将疼得大叫起来,谢景元哈哈大笑:“子孝,干得好,走了!” 说完,谢景元调转马头往回走,柳文渊立刻带人跟上。 白敬朝本来想跟谢景元打一架,哪知目的没达到,底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