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给我的孝敬,与你不相干!” 张四双手背在身后,慢条斯理地跟钱妈妈讲道理:“钱妈妈此言差矣,不是我挑拨,前些日子门房管事的儿子辱骂立夏,钱妈妈怎么不去给立夏出头?最后还是我跟他打赌赢了他,才逼着他学了两声狗叫。再者,府里让外来的姑娘们认干娘,是要给丫头们找个依靠。一般都是从七八岁上头开始让干娘养,妈妈认立夏的时候都十三岁了,我听说过年的时候妈妈家吃年夜饭都没叫立夏,这叫什么干娘?妈妈有跟我吵嘴的工夫不如自己想一想,要是大管事知道妈妈这样对待一个残疾姑娘……” 张四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下了。 立夏的双眼盯在张四背在身后的一双手上,府里的下人极少有人会将双手背在身后,张四偶尔会这样,他自己开玩笑说是东施效颦,立夏不知道东施效颦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张四这样将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真的就和那些官老爷们特别像。 那边的钱妈妈被张四说的双眼圆睁,想要骂张四又不知道要怎么骂。 张四说完这番话,又转身对立夏道:“多谢立夏妹妹给我留的饼,往后你就告诉大家,我是你哥,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说完这话,张四下了台阶,没有看旁边的一群婆子一眼,信步离开了大厨房的境地。 等张四走远,有个婆子忽然道:“我刚才仔细看了看,这小子其实长得还可以。钱姐姐,立夏要是能认个这样的干哥哥也不错的。好歹是拐了弯的亲戚,往后说不定就能站上光呢。” 另外一个婆子道:“是啊钱姐姐,收干女儿的钱也不是你一个人这么做,但你好歹给立夏留点,不然管事们知道了可是要骂人的。” 钱妈妈狠狠地看了立夏一眼,她一再叮嘱立夏,在外面不要说自己的钱都被收走了,就说干娘只收了一半,这样符合府里的规矩。 立夏还在那里发愣。 钱妈妈对着地面上狠狠啐了一口,羊肉贴不到狗身上去,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张四给了立夏银子后回了自己的屋子,人家都是两个人一间屋子,他花了点钱找到管事,自己单独住了一间,虽然这屋子冬冷夏热、又矮又破,好歹算是有了个单独的地方。 张四回到屋里时饼还是热的,他一边吃饼一边思索问题。 在这府里转悠了一年多,是该再往上走一走了。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仿佛他现在心情。 离家一年多,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孩子出生了吗?是男是女?我不在家,会有人欺负她吗?听说她从小就被嫡母欺负,连嫡母身边的丫鬟都敢欺负她,只有大姐姐偶尔能给她撑腰。 张四吃完了病后从抽屉里找到一样东西,那个李管事可以消失了。 过了两天,李管事再让张四给他刷马时,张四称病没答应,李管事骂骂咧咧了一通,正好被路过的一群人听见,张四拂袖而去。 李管事只能自己刷马,哪知这一刷就出了问题。第二天,白将军骑马时马儿一个趔趄差点摔下马,然后发现马鞍上有一根细铁丝扎到了马儿,马儿吃痛才乱动,差点把白将军摔下马。 长公主大怒,命大管事彻查。 李管事吓得腿抖的如同筛糠,连声道:“大管事,大管事,都是张四害我的,我昨天骂他了,肯定是他害我的!” 大管事可不是傻子:“那根细铁丝是从你家的铁刷子上面揪下来,张四从来没去过你家,你说是他弄的?” 李管事的脑子转得快了起来:“大管事,那铁刷也不是我家里独有的,说不定是他从别处扯来的,正好我家里也有铁刷子,可不就巧了。大管事,大管事您要相信我,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呀!” 大管事又问道:“听说你前一阵子天天让张四替你刷马?” 李管事立刻道:“大管事,张四这小子逢人便说,要是能给将军刷马,让他死了他都愿意!因着他一直来求,这才让他刷了几次。” 旁边的张四低下头不说话,李管事继续道:“大管事,您别看这小子整天不吭不哈的,他可精明着呢,好多人都被他收买了,连厨房里的那个癞□□丫头都给他送吃的。” 大管事立刻呵斥一声:“住口!那是府里的丫头,你说谁癞□□!” 李管事立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嘴臭不会说话,大管事,那铁丝真不是我弄的啊,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肯定会查清楚的!” 大管事看向张四:“你有什么想说的?” 张四刚白被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