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殷冥都在这破屋中,红菱心急,过些日子,她便要帮玉衡走,这个时候,惹人注目实在不好。 殷冥和九婴前些日子一个赛一个的粘着那仙君,这两日,不光殷冥未去,连九婴也含糊敷衍,心不在焉。 殷冥眉心微跳,冷冷抬眼,道:“你轰我走?” 红菱被那眼神震得巨颤,忙道:“奴才不敢。” 殷冥伸手,红菱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将手上汤药碗递过去。 红菱伺候殷冥多年,多少有些眼力:“奴才退下了。” 红菱关门出去,殷冥把玉衡抱起,白玉勺中盛了药汁,十分小心,往玉衡口中喂。 玉衡被药苦醒,睁了眼睛,面颊上全是烧出的绯红,他随意抬手,险些翻了殷冥手上的碗。 玉衡仙君道:“苦,好苦……” 殷冥从乾坤袋里挑了颗蜜饯,含在口中,再喝一口涩苦汤药,一手扣住玉衡后颈,对上他的唇,往里头哺。 玉衡挣不开,迷糊中觉得难受,在殷冥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苦中夹了几分腥,更是难忍,硬被逼着慌慌咽下了。 一碗药,殷冥喂了三次。玉衡眨了几下眼,又睡过去了。 这几日,殷冥在玉衡身边,断了周遭灵力来源。 他不知百花仙是否还有残念,但倘若真有,三日之内,便极危险。 殷冥记得,那日他去天界凌云殿,见了逍遥仙。 逍遥仙虽未说原因,却再三叮嘱,此症之人,切忌大悲大喜,大恐大怒。 殷冥碰碰玉衡鼻尖,道:“师兄可真偏心,你梦着她,一闭眼就烧几日,可当年你梦着我死了,是笑着醒的。” 此事倒是当真。 当年在栖凤殿中,一日改岁,大年之初,笑喜哭晦。念及是个好日子,三人不想玉衡受苦,夜间谁也没为难他,只是搂人睡下。 结果半夜,玉衡仙君夹在三人中间,梦中带笑,竟乐醒了。 九婴性子易喜易躁,他见玉衡仙君开心,也便开心,爬到玉衡身上:“师兄梦到什么,竟如此开怀?是不是梦到了我?” 玉衡仙君点头:“这倒是。” 承华抬眼,眸中极冷,淡淡瞥了九婴一眼,将玉衡往自己怀中搂紧了些。 “不只是你。”玉衡仙君推开承华,直坐起身,点点身前三人,笑道:“你们三个,我通通梦到了。” 九婴唇角敛了些,问:“师兄梦到什么?” 玉衡胸口长积的闷气化成利刃:“梦到你们三个,身裂名废,臭名远扬,只可惜……” 九婴不笑了:“可惜什么?” “未能梦到你们死无全尸,当真遗憾。” “……” 此话一落,屋中寂静。 还是九婴最先拍了两掌,眯眼笑道:“好,好……” 九婴:“我看出来了,师兄这是存心要在这个日子寻不痛快。” 玉衡仙君抬头犟道:“这话怎说?” “人又不能控梦,我梦着什么,本未言语,是你偏要问的。” 九婴说起话来,向来最没个遮掩,他一把将玉衡按住,骑坐在他腰间,道:“师兄下头嘴又软又温,可这上头的嘴,却又狠又硬……” 玉衡恼怒:“污言秽语!” 玉衡仙君抬腿踹他,却被一手按住腿,用了大力道往胸口上压,两腿分的太开,腿骨咯嘣轻响,玉衡仙君痛的急喘。 九婴一手按在玉衡胸口,身子把人压住,另一只手手摸进内衫底下,稍动了动,玉衡红了眼眶,死死揪住身下布绸。 “两个嘴儿分明都会湿人指尖,怎的就差如此多呢?” 玉衡仙君脸色一白,怼道:“对,我是同你不一样,上头下头都一个用处,喷粪。” 九婴胸腔剧烈起伏两下,忽而露齿一笑,磨牙道:“师兄的嘴可真厉害。” 九婴一掌轰到玉衡腿间,扇得人惊喘:“我倒要看看,你能厉害到什么时候。” 玉衡仙君被九婴眼神骇的心惊,挣扎中叫道:“殷冥!殷冥!!” 这人不叫倒也还好,“殷冥”二字一落,玉衡缩到殷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