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玉衡又疼又急,手指在地上乱扣,划出几道血痕,被拖出门时,上身夹着手肘死死抵住门槛,道:“你做什么!” 承华道:“回栖凤殿。” 玉衡头皮一麻,脸色惨白,摇头道:“不,我不去……” 他此时衣衫不整,这样被拖过去,天界十三宫,谁都能瞧见他这不堪入目的模样。 天帝道:“不?” 玉衡盯着地面,道:“不……” 他松开手,玉衡腿上锁链垂在地上,玉衡心下狂跳,往殿中爬了两步。 承华掌心一亮,化出条捆仙索,叠了三折,玉衡爬进半个身子,重重一鞭夹着链风,雷霆般落下。 玉衡在地上滚了几遭,撞在门上,甚大声响。 铃兰腿上发软,往内殿中退了几步。 第二鞭落下,玉衡叫出了声,他狼狈不堪,在地上乱爬,躲着鞭风,却避无可避,一条闷青从后腰延至臀底。 一指宽的链条追着破破烂烂的坤泽,玉衡忍不住呜咽流泪,每爬一步,鞭风便追一步。 直到他散了所有力气,一身斑驳血污,赤身裸体趴在地上,如同滩烂泥,承华走过来了,踩住玉衡脚腕,道:“听话么?” 玉衡的手指几乎要抠进身下的玉石板,眼中所有羞耻哀求,都在承华再次抬手时碎了。 玉衡咳出一口血,崩溃道:“你打死我吧!” “好。” 承华面无表情,几鞭下来,玉衡从殿门滚到内殿,身上一条条渗血的指头宽青淤,其中有一鞭落在腿间,玉衡身体僵硬,好半晌未能喘气,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用尽力气,哭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回去……呜……” 承华居高临下,道:“回哪里?” 玉衡哽咽道:“栖凤殿。” 承华收了捆仙索,温声道:“好。” …… 玉衡连滚带爬,被承华拖回栖凤殿。 路上,倒是未遇到什么旁人。 那日栖凤殿中,承华膝盖抵开玉衡双腿,摘下头上桃木道簪。 簪子尖端划开玉衡腿根处的雪白软肉,一笔一划,横竖成字。 玉衡没什么力气挣动。 承华道:“你记不住凌云殿的主子,我帮你刻在身上。” “若有下次……”承华三根手指插进玉衡肉穴嫩处,撑开褶皱,尖锐簪头抵上软肉,扎得玉衡抖如筛糠。 承华冷冷地道:“就只能刻在师兄身子里了。” 玉衡不得不点头,闭着眼睛哭。 承华抱着玉衡进了后殿圣水池。 凝雪脂玉的身子已青紫斑驳,双腿抬在承华肩膀,他身下一口软穴,却被凶狠的肉刃寸寸磨剐。 承华褪了外裳,雪白亵衣微敞,他动的铁马金刀,整入整出,热汗从强健的胸膛淌落。 玉衡赤身裸体,说不出的脏污下贱,躺在冷砖之上,被人操干。 承华问:“你喜欢谁?” 玉衡失神呜咽:“……啊……仙子。” 承华冷声道:“不对。” “你在凌云殿中,叫出别人名字,已是数次。” 承华按住玉衡身子,摸出瓶恶药,掰开玉衡双腿,灌进这副早已难经蹂躏的破烂身子。 玉衡尝过这东西厉害,第一次用这物,从被人稍微触碰就热潮涌动,痉挛乱颤,到最后高潮不歇,刻刻层叠,身子快乐到崩溃痛苦,被榨干到昏厥脱水,几欲挛死于男人身下。 玉衡凄叫道:“我不想……饶了我吧……” 玉衡瞪大眼睛,拼命拒绝,却无力回天。 冷液卷起热潮,承华从桌前摸了支毛硬豪笔,探入玉衡已被打开的生殖腔,将情液一点点涂满整个内腔。 春情醉,天下第一恶药,这瓶是提了承华信香,纯酿而成,几滴便能叫贞洁烈妇浪荡流涎,淫液横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