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祖上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的那位,会不会被这个不肖子孙给气得活过来!” “我就想问问,多大仇要这么做。出身权贵家庭,本人也是高官,何必这样小气吧唧的!” “女兆某去死去死,你这么做的时候,有想过你这样会害国家损失了什么吗?特么你这样的人做官,简直是华国的耻辱!” “一定要严惩这样的卖|国|贼,这多样的人不除,国家以后还不知道会蒙受多大的损失呢!要是犯罪成本低,大家有样学样,华国就算再多陶夭夭和帝乾这样的科学家,华国也不可能真正复兴!” “竟然敢肖想陶妖精,垃圾!竟然骂帝乾大人,垃圾!” 拉着看了一会儿,见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陶夭夭就把手机还给刘文君,高兴地说道,“看到他倒霉,我就高兴了。” “是吧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刘文君高兴地说道。 陶夭夭心情舒畅地去洗澡,然后抱着龙凤胎坐在沙发上玩儿。 帝乾已经洗好了,也坐在沙发另一边,把龙凤胎围在里面,也一起玩起来。 晚上吃完饭没多久,李铭斋回来了,见了帝乾就叹气。 陶夭夭笑着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阿乾这么做有逼迫一把手二把手处理姚汪直之嫌?” “没错。”李铭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么一来,一把手和二把手心里,一定会有一根刺的。” 帝乾不以为然,“他们若礼遇我们,我们就给他好处,如果他们想要对我们不利,我们也不会客气。” 一把手和二把手就算连任3届,也才15年,总会有下台那一天的。 要是敢得罪他和陶夭夭,那么就得好好想想下台之后,他和陶夭夭会不会报复了。 李铭斋满肚子的长篇大论在听到帝乾的话和看到帝乾的表情之后,都没了。 帝乾是科研全的人才,他不愿意受委屈,不愿意屈服,他该理解才是。 陶夭夭笑着说道,“我们会有应对手段的,你不用担心。如果一个人三翻四次对我们不利,我们都不敢出手找回场子,那也太没用了。” “好吧,听你们的。”李铭斋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羡慕。 陶夭夭见李铭斋不担心这事了,于是问,“你觉得,上面这次会处置姚汪直吗?” “会。如果姚家人不听话,就连姚家人也会遭殃。当然,就算他们听话,他们的地位也得下跌几个等级。”李铭斋说道。 刘文君好奇地问,“不是说姚家和一把手的家族是同盟吗?他们内部应该会互相帮助吧?” “这件事已经被传开了,不处置姚汪直不行。”李铭斋分析,“处置了姚汪直,就有可能得罪姚家,为了不让姚家以后报复,他们很有可能让姚家的势力暴跌。” 刘文君恍然大悟,“搞政治的,全都是硬心肠啊!要是我和我的好朋友,我可舍不得撕。” 李铭斋笑呵呵地说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用‘朋友’来称呼,应该算是利益共同体。当利益一致的时候,他们彼此合作,密不可分。当利益不一致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矛盾比谁都大,撕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凶猛。” 陶夭夭点头,刘文君和穆欣几个也不住地点头。 事实就像李铭斋猜测的那样,姚家人去找二把手未果,又去找一把手,还是未果,只是得到辗转送过来的消息,一共只有四个字,“国有国法。” 姚家人看到这四个字之后,已经没有心情为姚汪直奔走了,甚至没有心情同情姚汪直的遭遇,相反,他们对姚汪直破口大骂,骂他猪油蒙了心,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整个家族! 姚汪直一直等待家里人为自己奔走,等待一把手或者二把手把自己捞出去,可是他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人,等来的只有每天的逼供。 起初他暴跳如雷,认为这个行为极大地冒犯了自己,发誓出去之后,要百倍亿倍地报复回去,比报复帝乾的力度大几万倍!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已经撑不住了,因为接连三天没有休息,他整个人已经混乱了,只有呆板的反应,被问到什么都乖乖回答,只希望审讯自己的人能够放过自己,让自己先好好休息,睡个饱再说别的。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审讯自己的人很满意,大发慈悲地让自己睡觉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