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那么夸张?好像她们没喝过蛇羹似的,韦研就喝过,老牌子的煲汤店,蛇汤也就一般般,但滋补是真的。 蛇肉还是没有吃完,放扔下了,不是他们不想带着上路,一个是负重问题,另一个这东西太废火了,他们一旦进山,资源就得省着点用,有时候油罐没多少的时候,还需要垒灶台拣树枝起火做饭,充分利用周围一切资源,能省就省。 几个青年男女,虽然都很年轻,但除了姜翰义和两个经常背包旅行的朋友,其它几个体能在这样的茂密山林中,比想象中还要弱。 走了四个小时,中间休息了三次,几个女同学累的直喊脚疼,大家也都是随身负重的,女同学三十到四十斤,男的要五六十斤背负,这个重量确实是很容易累的。 而所有人都在羡慕孟成真,因为她只背了一个包,还是个很轻松,装了点吃的东西,十来斤的包。 东西基本都是高手拿着,背着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大的,有经验的男同学目测了下,估计超过七十斤,近百斤,可所有人都走出一身臭汗,这个负重最高的高手,却一滴滴汗都没淌。 手里的包就跟玩具袋子似的。 与他们这群气喘如牛,累得像狗屎似的,判如两人。 那一刻,他们才真正意识到差距,姜翰义内心也生出了一丝期待,哥哥的朋友介绍的人,他们,应该能找到哥哥吧? …… 吃完饭,所有人进入山林中,原打算在天黑前走出乌冠山,到达西岭岩山,就算走不到,也至少走出乌冠山三分之二的路程。 所有,前面的人脚程很快。 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姜翰义是最熟悉这边路线的人,他一直走在前面,手里握着哥哥整理的路线图,哪里可以停留歇脚,哪里有水源,上面都有标注。 只要延着这条路线一直走,就一定能找到哥哥最终到达的路线。 还有那张照片上的地址。 孟成真和大佬一直在外围。 乌冠山的灌木丛林非常多,一不小心就会被到处都是的荆棘条划伤,几个男同学撸起衣袖的手臂好几道伤口。 孟成真担心那些技条划到脸,不过一直没有划到,因为大佬前面已经用匕首随手削掉了,她发现后,又跑过去对大佬说甜言蜜语了。 沈墨言帮她把上衣带着的帽子扣在棒球帽上,让她跟紧自己。 所以孟成真一路上是最轻松的。 姜翰义还是很有经验的,他事先准备了砍刀,边走边砍去一些挡路的枝条,让后面的人行走方便。 但让姜翰义感觉到奇怪的是,他总觉得这里比他前两次来过的时候,有一点不同,甚至是陌生的。 也具体的话,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所以每次找到地方休息,他都在看他哥整理的地图标记,然后四处寻找着,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别人或许没看出什么,但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孟成真,已经看出他的犹豫和不确定了。 “怎么了?” “迷路了吗?”孟成真走上前,探头看了看他手上的笔记和地图,似乎随口询问。 她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就是姜翰义,如果他也找不到那个鸟巢的位置,那么她和沈墨言就算白来一趟了。 这个地方很危险,她们有不得不进去的理由,但若最后连界种的影子都见不到,就这么白白就这么冲进去拿命冒险,她难以接受。 “没有。”姜翰义立即回道,“你放心,现在的路线还是对的,只是……”他神色又摇摆不定,不确定看着手里笔记和地图。 “我哥他出发时,每个路线都会自己做笔记,每次带队也会自己做很特殊的标记。”他看向孟成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特殊标记是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