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说:“王爷,河间王的也打来了,就在城外呢!” 东海王眼前一黑,“河间王?” “是河间王的人没错,从徐州过来的。” 这可要了老命了,东海王现在恨老大恨的牙疼,这一年净受他鸟气了,关键还不是他对手,损失了不知道多少势力。平时他在自己地盘上都被河间王收拾的没招,现在己方人马这么少,还被琅琊王的人打的喘不上气,这时候河间王打过来,分明是没有活路了。 “王爷王爷,谈内史在阵前,请求跟您一见。” “谈什么……哦,那个小瞎子啊?”东海王心说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 东海王对谈让的印象还不错,就是觉得这人太圆滑,整个就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之前还跟他套近乎,现在就帮着琅琊王,实在猜不透他的底。 不过对方愿意主动来交涉,东海王求之不得,他这时候很需要缓一缓,决定先看看他们说什么,如果不合心意,大不了拿小瞎子当人质。 谈让来到敌军阵营的时候,周四简直替他捏把汗,他安排了两队人马埋伏在谈府周围,以防出现变故,自己守在阵前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打。 张风却说:“您崩替他担心,小瞎子邪乎着呢,当初敢一个人闯到老子地盘,我不是也没能把他怎么样吗,说不定回头那什么东海王就来给你磕头了。” 周璞翻白眼,“你以为都是你吗?” “老子怎么了,老子是一山之头,不比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强吗?” “是,鄙人自叹不如。” “……” 谈让走进熟悉的谈府,在对方的引领下去前院正堂,是以前谈政见客的地方。 东海王坐在一个软榻上,不知道从哪个屋里搬来的,还翻找出了谈家的酒,看来还没被逼到绝路,居然还有心情享乐。 “谈让见过东海王,您安康。” 东海王记得这漂亮小瞎子,看见他的时候心情还挺好,毕竟好看,“小瞎子是不是长高了,越发标志了。” “东海王爷亦是丰神俊朗,气度更甚以往。” 两人先是互相吹捧一番,吹捧完了谈让才道:“王爷,我来是想跟您和解的。” “哦?”东海王眯着眼,心说难道他们其实外强中干,根本支撑不下去了? “王爷,想必河间王兵临城下的消息您也知道了吧,他在外面看我们的热闹,最后来个坐收渔翁之力,您说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些?” “怎么,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 谈让言辞诚恳,“哪里还有什么主意,琅琊王府的人虽然还在抵抗,但其实早就不想再战了,琅琊王已死,这场角逐中已经没有他的位置,大家眼下只想保命,日后各自当个富贵闲散人就够了,所以皆不想做无谓牺牲。” “你是想说,你们打算退出?”东海王轻笑,“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您听我把话说完。”谈让继续说,“河间王没安好心,一旦他得了天下,必定不会放我我们,所以我认为,还是您继承皇位比较妥当,我们打算帮您。” 东海王挑眉,“你们帮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心还是假意,万一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