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得到一流乐团的聘书。” 戚暮轻轻颔首,道:“是。”过了会儿,他又忽然想到:“老师,您让我明天再去报道,那今天是……?” 阿卡得教授笑眯眯地说:“今天啊?今天你当然要把法勒教你的那几首曲子,好好地演奏给老师听了啊!小七啊,别想偷懒,老师可比法勒那家伙要严格多了,你要认真以待啊!要是有点不好,老师从都灵给你带的巧克力你就别想要了!” 戚暮:“……” 其实他真的不想要巧克力啊…… 一整天的时间,戚暮除了将阿卡得教授上次布置的三首曲子全部都演奏了一遍外,还另外演奏了几首阿卡得教授临时抽查的曲目。 真亏戚暮早已对自家导师的脾气十分了解了,因此他已经额外地多练习了几首曲子,竟然还正好蒙对了几首。这让本想“借题发挥、藏着巧克力不给学生”的阿卡得教授脸上又青又白,最后还是舍不得地拿出了自己珍藏着的巧克力。 “这是老师最喜欢的那家老店做的巧克力,只有在都灵才有的卖。小七……你可要好好品尝啊!” 戚暮哭笑不得地说:“……老师,我真的……” “你别再说了!快拿着它走吧,再看到一眼老师就该真舍不得了!” 戚暮:“……” 华夏自古有句老话,叫做“长者赐,不敢辞”。戚暮拿着那袋小小的巧克力,犹豫了许久后,还是趁着阿卡得教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放进了他的休息室里。 虽然说“长者赐不敢辞”,可是阿卡得教授又不是华夏人。嗯……不算数的。 灿烂和煦的夕阳下,温暖的夏风吹过巴黎,让这座城市更加炎热了几分。 戚暮拎着自己的琴盒走在巴黎国立高等音乐学院里,草坪上不时有认识的学生笑着和他打招呼,也有人远远地看上一眼,然后爱热闹地和同伴们聊起这位里德·阿卡得的得意门生,聊一聊他是如何连续获得两次院内测评的第一名的。 当戚暮还没走出学院大门的时候,他忽然便收到了来自阿卡得教授的短信,只见在那闪烁的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几行小字—— 【哼,小七你居然也买了这巧克力啊。嗯,不错不错,和我刚才给你的一样好吃,老师就收下了。不过明天上午可得认真练琴,下午也要去乐团报道,不许贿赂老师,知道吗!】看着这些傲娇意味都要溢出手机的文字,戚暮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回了一句“是,知道了”后,一边走出了学院的大门,一边小声地自语道:“老师还真是太可爱了啊,明明知道那就是他自己的巧克力嘛……” 青年的声音淹没在了巴黎国立高等音乐学院到处可听到的琴声中,等到戚暮拎了一包新鲜的蔬菜回到家的时候,他刚将东西放在玄关旁的架子上,忽然便接到了一通来自维也纳的电话。 看着那电话上的名字,戚暮微微愣了会儿,等到接通后,他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先生。” 戚暮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缩紧,良久,他才轻轻颔首,问道:“查出什么了?” “之前一直都没办法查清楚当初到底是谁将罗遇森从监狱里捞出来的,先生,前几天我拿到了一条线索,再去查的时候发现,那个将罗遇森捞出来的人……”顿了顿,对方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或许您也认识,他在维也纳还是很有名气的。” 闻言,戚暮心中一紧。 贾思科在维也纳虽然算不上是家喻户晓,但也自然是比较有名气的。 戚暮问道:“是……维也纳交响乐团的人吗?” 电话那头的查尔先生忽然一愣,然后赶紧地摇头,说:“不不不,先生,并不是维也纳交响乐团的人,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额……您应该听说过,维爱的首席……里昂·扎耶夫先M.dglhToyoTa.cOm